秦尧慢慢赤红了眼,“别以为我不敢。”
霄图一手将他扯到怀里,低声道,“你心疼了是不是。”低头吻上他的唇,一手捧着他的头一手环着他的腰,将他紧紧贴在自己的胸膛。
“唔……”秦尧双手绕到霄图背后使劲地捶打他,慢慢的没了力道。
霄图的手慢慢伸进了里衣,亲着他的耳朵,脖颈…驱使着他往后移向床去…
秦尧侧脸抚着丝滑的棉被,触着他欲发渐烫的体温,眼中寞落卑凉没有丝毫没勾起的致趣,自己的衣物被撕扯了下来,身子一颤,轻喘道,“我身子―”
霄图炽热的气息扑面而来,熏红了他的耳朵,暧昧道,“我不进去,尧尧帮帮我,一会儿就好…”
秦尧轻吟一声,“何苦委屈了自己。”
霄图轻笑道,“我的身子只有尧尧才可以看。”……
世事无常,转眼而逝的春天,尚禄死了,被玄朝皇帝实施了剐刑,其余残孽五马分尸,唯有尚玮一人活了下来,与秦尧一样被锁在这深宫处,不过尚玮是快乐的,每天有自己心爱的人亲自照料,真的很幸福…
秦尧坐在凉亭里抚着自己鼓起的肚子,脸上的神情除了淡漠还是淡漠,这几月他的身子越发虚了,慕容说,这是病于心结…
姬郎手提着两个油纸袋走了过来,笑道,“参见男后。”
秦尧淡淡的望了一眼,“坐吧。”
“是。”姬郎坐在他的对面,吩咐他身后的抚衣道,“将油皮袋里的东西放到盘子里。”
抚衣接过袋子应了一声。
“属下恭喜男后,这些天朝前很是热闹,都在忙着部署封后仪典,”姬郎仔细查看着他的神情,又道,“也不知陛下是怎么说服那些大臣的,真是厉害。”
姬郎见他不说话也不在意,已经与他处了几月对他这副样子习以为常,若非他开口,尚玮是不可能留下的,只是那一夜从凤乾宫传出的声音着实令人热血沸腾,姬郎知晓他与陛下的关系,所以心里一直感恩着,“听内务府的绣郎说,男后的皇服整整绣了两月才完工,而且用的是玄朝特贡的云蚕锦,珍贵至极,陛下的才绣了一个月,当时那些闲了嘴的宫奴便说,陛下将男后看得比自己还重要,男后让陛下往东,陛下自不敢往西。”
秦尧一听云蚕锦这几字,淡道,“那年成亲时所用的也是云蚕锦,可惜只能穿一次。”
抚衣捧着食盘走上前放到桌上。
姬郎道,“我今早上出宫买了些东西顺便稍的,男后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