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说话自然是有的放矢,还请侯爷容小女当场检查二公子的马。”顾桑苗道。
“这马看着没什么问题啊。”小五在一旁小声道。
“是啊,看起来悠然自在,不象是被人动了手脚。”赵云起也道。
“本侯若不答应,你肯定觉得不公平,好,本侯就许你当众检查齐凌远的马。”定襄侯道。
顾桑苗围着马儿转了一圈,抚摸着马儿头道:“马儿,马儿,你告诉我,是不是有哪里疼?哪儿不舒服,我帮你治病好不好?”
马儿打了个响鼻,亲了亲她。
齐凌远笑道:“桑苗,驱风可是最认生的呢,它竟然肯让你亲近。”
顾桑苗回头白他一眼,丫武功不差,头脑却简单得很,马儿在射猎比赛入场时,就有点不对劲了,他竟然没看出来。
顾桑苗拍了拍马儿的肚子,马儿甩了甩尾马,并没有多大的反应,她便牵着马儿走了几步,果然,马儿的左前蹄在行走时,有些古怪。
“侯爷,问题就出在这马儿的这个蹄子上。”顾桑苗道。
“哦?你看出马蹄怎么?”定襄侯好奇地问道。
“驱风,抬抬脚,让我看看你的蹄子。”顾桑苗拍了拍马儿的腿柔声道。
马儿真的抬起左前蹄,顾桑苗将马掌卸下,果然看见马掌中间,有根很短的铁针,马儿因为有厚厚的脚掌,这根针很短,若只是轻松慢走,针就刺得不深,不会那么疼,一旦负责奔跑,马掌踩得紧实了,针就深深地刺进了马蹄,马儿受疼,自然会摔倒。
顾桑苗将带针的马掌呈给定襄侯:“侯爷请看,就是这根短针,令二爷的马突然摔倒的。”
“怎么可能?我出门时,还捡查了一遍的,谁敢害爷的驱风?”齐凌远又怒又心疼道。
“侯爷,有人是想害死凌远啊,若不是桑苗出手,齐昇的马蹄就踏中了凌远的头,此事非同小可,还请侯爷秉公办理,给恭亲王府一个说话。”一直沉默着的齐思奕此时开口道。
“李侍郎,中场休息时,马儿都由谁看守?”定襄侯道。
李侍郎道:“在场边,由各家仆人自个儿看守,中场休息也不过一刻钟,有谁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在有人看守之下,对二公子的马做手脚呢?”
“怕是监守自盗吧,反正就算马摔了也没关系,有个有本事的贱奴护着呢。”齐昇道。
“沉香,你过来。”顾桑苗道:“中场休息时,你是否一直看着马儿?”
沉香白着脸道:“是一直看守的啊,没见到有谁接近了驱风。”
“真的寸步不离,一直守在驱风身边?”顾桑苗又问道。
“是一直守在驱风身边,不过……出门时,我明明给驱风准备了水和黄豆,不知为何,装豆子的袋子破了,撒了一地,水也没了,我便去找五爷的小厮讨了些水和豆子给驱风。”
“也就是说,你还是离开了一会儿的对吗?”顾桑苗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