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什么?”
秦怀谨沉吟着道:“可能是求而不得,由爱生恨也不一定。”
顾桑苗惊讶得红唇微张:“父亲当年真的很受女子倾慕么?”
“当然……”秦怀谨边说边拿起书信:“小曼……”
“表哥知道小曼是谁么?”
“不知道,可能是某位女子的闺名,应该是小名,这种名字,一般是最亲密人之间才会称呼,可见此人与小曼关系很不一般,而且,此人与小曼的这种关系应该不太见得了光,否则……”
“字迹呢?字迹表哥可有印象?”
“字迹也认不出来,不过,纸张却是大有文章,你看,每一张纸条的右下角,暗纹,这种暗纹很难仿造,是埋了金粉的。”
顾桑苗大骇:“在纸的右下角埋金粉?这种纸岂不是身份很尊贵之人才能使用?”
“不错,十年前,能用这种纸的人,不超过四个人,你父亲就是其中之一,恭亲王和裕亲王是先皇的兄弟,贵为一等亲王,也能用,还有一位就是……”
“皇帝对吗?”
“不错,正是。”
“十年前皇帝不是病重了么?还会有心思与人私会?再说了,皇帝喜欢女子,纳进宫里就是,干嘛要偷偷摸摸的。”顾桑苗道。
“不错,所以,剩下的可能就是你父亲,恭亲王,还有裕亲王了。”
“可这不是我父亲的笔迹,再说父亲那时候早就成亲了,还有了姐姐和我,怎么可能背叛母亲。”顾桑苗很肯定地说道。
“那可不一定,你父亲当年风光太甚,如一颗耀眼的明星高悬于天际,他的光芒会吸引许多倾慕者,可也会遭来更多的嫉妒。”秦怀谨道。
“不一定是什么意思?莫非当年父亲有出轨的行为?”顾桑苗很不满,她从凤姑的口中得知,父亲洁身自好,专一深情,不会有对不住母亲的地方。
“出轨?”秦怀谨愣住,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新鲜词,思磨半晌笑道:“倒是很贴切,亏你想得出这两个字来,不过,据我所知,倒是没有,不过,天底下有不少男人很讨厌他倒是真的。”
“比如说?”
“许丞相就很讨厌他。”秦怀谨道。
“恭亲王和裕亲王呢?”顾桑苗问道。
“你父亲在世时,恭亲王与他关系很融洽的,他们算是好朋友,所以,大公子才会很小就成了你父亲的弟子,也能很小就带着你玩儿。”秦怀谨道。
“至于裕亲王……听说与你父亲倒是不对付,常常为难于他,但裕亲王是个性情中人,喜欢全是喜欢,讨厌便是讨厌,性情直爽一些。”秦怀谨道。
说这么多,唯一有用的讯息就是写字的纸张很特殊,只有几个人能用到,如果能找到小曼是谁,那真相就能慢慢浮出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