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贱人行刺谋害皇上,被本妃拿住,本妃正要将她捉拿。”恭亲王妃道。
“禀王妃,宫中防务乃末将职责,不知王妃说顾二小姐是刺客,可有证据?”墨致远看了眼躺在地上,脸色发乌,不知死活的小皇帝,浓眉一拧,担忧地向顾桑苗看来。
“本妃当然有证据,太医,将顾贱人给皇上服的药给墨统领查验。”王妃道。
这种别致古怪的药瓶和药丸,也只有顾桑苗会有,墨致远闻了闻药瓶,果然有砒霜的味道,拧眉道:“顾二小姐,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但请墨将军相信,桑苗并没有下毒害过皇上,更无加害皇上的心。”顾桑苗道。
那日顾桑苗为了见小皇帝夜闯皇宫,还在去慈宁宫的路上被墨致远拿住,时隔不了多久,墨致远深知顾桑苗的禀性,如若说她救助皇上他信,但加害皇上,肯定不是她所为。
但王妃如今提供的证据对顾桑苗很不利。
“仅凭一瓶药丸就证明是顾二小姐毒害了皇上,末将认为证据不够充分,还请王妃明鉴。”墨致远道。
“此种药瓶与药丸,也只有她能提供,此药是她拿给皇上服下的,在场许多人都亲眼所见,如此明显的谋害,还有何疑问?就是她给皇上下的毒。”王妃道。
“不对,王妃,当时并非是顾小主亲手给皇上服的药,而是许大小姐。”仅存的一名黑衣女侍卫大声道。
“我……我怎么会下毒害皇上?”许湘雪闻言大惊,忙分辨道。
“皇上服药用的茶水是许大小姐亲自去内殿取来的,药丸也是你从药瓶里拿了给皇上服下的,如果顾二小姐有嫌疑,那许大小姐你的嫌疑也不轻。”那侍女大声道。
“我没有,我许家已亡,皇上是湘雪唯一的依靠,湘雪还等着皇上封妃呢,我怎么可能会害皇上。”许湘雪哭着跪向王妃道。
王妃皱眉。
“王妃,依末将看,此处一干人等都有嫌疑,兹事体大,马虎错漏不得,还请王妃容末将将一干人等全都收押,待摄政王前来定夺。”墨致远道。
“姐姐,姐姐,我……我不要去大牢,我害怕,好害怕呀。”许湘雪扑进顾桑苗怀里哭道。
“不好,皇上……他……他驾崩了。”正紧急救治的太医跪下颤声道。
“来人,将一干人等全都押入宗人府大牢。”王妃冷声道。
侍卫上前押住顾桑苗,王妃道:“此女奸诈,给她上枷锁,莫让她又用诡计逃走。”
侍卫便拿来铁索欲锁住顾桑苗。
墨致远皱眉:“王妃……”
“墨大统领难道忘了宗人府已经死了一个顾桑苗吗?如今这个又从何而来?还是她逃走了,大统领你会负全责?”王妃冷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