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山兄弟跟三宠离杨戬远远的在后边小声议论。
“天呐，这是怎么回事？”康安裕还没反应过来，他第一次见过杨戬动这么大的气。
扑天翻了个白眼，咬牙切齿道，“还不是三圣母搞事，喜欢谁不好，偏要喜欢上个凡人，让主人生气。”
张伯时抽了口烟，“这不是喜欢什么的关系，是……”
“态度。”李焕章凉凉道。
张伯时点头，“不错。”
“态度？什么态度？”郭申听不懂了。
“是啊，你们说话能不能说明白？”康安裕不满嚷嚷，张伯时伸手去捂康安裕的嘴，“老大老大，小声点嘛。”还瞄了前头杨戬背影好几眼。
康安裕把张伯时的手拍开，“啧，一手的烟味。”
“老大别急。”张伯时说，“听我说，杨莲喜欢谁都不是什么大问题，问题是……”他指了指天，“有天条在，上头那位玉帝可不会那么轻易放人。”
“我相信小戬有办法帮杨莲。”直健说。
“对，有办法是有办法，问题又出来了，小戬不乐意帮。”张伯时叹道。
“为什么？”康安裕、直健跟郭申异口同声。
“态度问题。”张伯时耸了耸肩，“杨莲幼年由王母收养，虽说后边被杨戬带去他养父母那里抚养，但说到底没有经历任何磨难，想法太天真，也太冲动，我几乎能猜到她肯定曾经跟小戬说什么，无非是不听小戬的劝告，执意要嫁给一个凡人，而小戬认为她根本没有那个能力跟那个凡人过活，否则小戬现在也不会不许她说一个字，就直接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