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工散完,方琳怒视张生一眼,“算你狠。”
张生却轻笑,“麻烦下次你栽赃陷害的时候,找个合适的位置,千万不要再找有监控探头的地方了,就你这些小技俩,还敢跟我们少夫人斗,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
方琳被张生的话刺激到,若不是有员工在,她恨不得跟张生大吵一顿。
“不就是个温家少夫人,有什么了不起的,别以为她就可以上天下地了。总有一天,我会把你们踩在脚下,让你们乖乖投降,向我求饶!”方琳说着狠话,可惜是幻想。
张生被方琳这般“雄心壮志”说得一阵发笑,这是他迄今为止听到的最好笑的话,还从来没有人敢这样挑衅温琛。
“好啊,等你什么时候智商及格了,再来我面前跟我叫嚣吧,”张生懒得和方琳废话,说完便走了。
气得方琳在原地狠狠跺脚,咬牙切齿恨不得现在就打击打击张生嚣张的气焰。
她直接来到司舅舅的办公室,委屈得小脸上梨花带雨。
司舅舅一看方琳的模样,可把他心疼坏了,“宝贝,你这是怎么了?谁敢把你气成这样啊?”
方琳依偎在司舅舅的怀里,直跺脚道:“还能有谁?不就是那个张生和司夏吗?让我在员工面前,可是出了大丑了!”
司舅舅蹙眉,怎么又是他俩?这俩人怎么无处不在,令人发厌!
“别哭了,再哭我的宝贝小脸都哭花了,”司舅舅用手帕为方琳擦试着眼泪。
方琳撇过头去,“你到底打算什么时候把司夏和张生赶出公司啊,现在谁都知道我们的关系,谁都对我恭恭敬敬,只有他们两个,处处于我作对,让我一点面子都没有。”
司舅舅安慰道:“我现在已经在尽力跟各位董事协商了,只要他们一同意,那我就是这公司真正的主人,到时候赶走他们两个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你再等等。”
方琳止住啜泣,抬头问道:“那几个老古董能同意你的想法吗?人家谁会放着大把大把的钱不赚,跑去赚那几个眼前的小钱啊。”
司舅舅露出精光的笑,“你放心,这些年我已经掌握了他们每个人的把柄,想逼他们交出手里的虎符,简单得很,你就不用担心了。”
方琳听司舅舅承诺了,这才放下心来,“好,我就等着司夏跪下来求我放过她的那一天。”
“一定会来的,还有温琛,”司舅舅面露凶光,那些曾经让他低三下四不能抬起头来做人的人,他都会一一解决。
一个小时的车程,司夏到了林叔所说的城郊,问了好几个路人,才知道老管家的住址。
司夏站在门外,环视着周围的环境。
这里看起来,倒像是一处还没来得及拆迁的老房子。
若说这个村庄偏僻,那老管家的住所愈加偏僻。
他们没有住在趋近人群的村庄里,反而是在村庄外边,距离村庄有一段距离。
似乎昨夜下了雨,地上都是湿答答的,铺着的青瓦石透着湿意,有些路面甚至长出了青苔。
再看向老管家住的房子,司夏又是一阵诧异,用简陋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