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三妻四妾、左拥右抱,那个男人不想?而且新旧观念交错时期,浑水摸鱼、赶个末班车还来得及。
因此,见到婷婷娆娆走到近前的王秋,谢昌云甚至萌生了一股要把她揽入怀中好好怜惜一番的冲动,好在是何欣怡带着幽怨的面容在眼前突然闪过,这才把即将爆发的冲动及时压了下来。
“我样子好凶!我怎么没觉得?是不是你也吃空饷了?因此心中有鬼,赶快如实交代!”谢昌云镇定了一下之后,便借着王秋刚才的问话拿她开起心来。
“我又不管一个兵,去吃谁的空饷。哎呀!何伯伯上次来还给了我五百块钱,去广州的时候二姨太也给了两百,还有过年收了一千多压岁钱,这些算不算是吃空饷?大哥,你可不要让人抓我呀!要不然就没有人给你倒茶喝了。”王秋根本不吃谢昌云这一套,反倒对着和他调侃起来。
没看出来,几个月时间,王秋竟然不声不响的成了小富婆了!
“不是吃空饷也是收受贿赂,还不赶紧如数上交!”谢昌云板着脸把手一伸。
王秋小舌头再一吐,“你别想!就是交也不交给你,我要交给毛主席和贺婶娘。”
“让我帮你转交不行?。”
“不行!”
“那我可要抢了!”
“抢吧!我身上只有这个月的十二块薪饷。”
王秋挺了挺胸。
但谢昌云只是虚晃一下,最终还是没有敢把魔爪伸向王秋的军衬衣上兜。
俩人说笑了几句,王秋就突然问道:“大哥,以前真的你和毛主席都在这里住过?”
“是啊!那年打下漳州以后缴获很多,我们住院的伤员每人发了一块银元,每天有鱼吃,三天还能吃一顿肉,不过我的伤一养好就回部队去了,可惜连漳州城里都没好好的逛过,不过今天也算是补上了。”想起那段岁月,再看看几年来难以置信的发展,谢昌云就有些亢奋。
王秋却没理会这些,而是紧盯着谢昌云又问,“大哥,你受伤伤到哪里了?我以前怎么没有听你说过?”
“炸药包震的,没有大的外伤,主要是内伤。听战友们说差不多是七窍流血,差不多没气了,昏迷了好几天才醒过来,医生也说我是捡了一条命。这件事连父母到现在都不完全清楚,以前没告诉你也是怕吓着你。要不是今天回到这里,我总不能见人就说我以前打仗受过伤,差点玩完了!”
面对王秋凑到近前的满是关切的俏脸,谢昌云终于没忍住,说完话后就不由的伸出手,在她小巧而又略微翘起的鼻子上刮了一下。
一时,俩人不由都愣住了!
王秋脸色腾起一片红云,一双大眼睛呆呆的看着谢昌云。
而谢昌云则在心里暗骂自己,“怎么搞的!官越当越大,定力却越来越小了?”
好在脑袋还没彻底迷糊,谢昌云于是赶紧解释道:“对不起王秋!以前在家的时候,我弟弟把脸一凑过来,我就喜欢刮他一下鼻子,这习惯看来真不好改!”
王秋这时也回过了神来,略带伤感的道:“我以前也喜欢刮王川的鼻子。大哥,你说是不是对最喜欢和最亲近的人才会这样?”
“这好像真是这样!”谢昌云想了一想,不敢完全肯定的回到。
但这个回复也足以令王秋满意了!
她于是面带笑意的转身进了谢昌云的卧室,先是拿出来一双拖鞋让谢昌云换上,然后又取出了洗漱用具和换洗衣物,放在了一个脸盆里,催促着谢昌云赶紧去走廊的洗澡间里去冲澡,好让她等会儿把换下的衣服洗出来。
就在谢昌云端着盆子往门口走时,王秋突然红着脸结结巴巴的道:“大哥,那个你穿的那个你的那个裤子就不要再自己洗了。”
谢昌云有喜欢洗澡换勤衣服的习惯。以前出来如果何欣怡不在,除了内裤一直是谢昌云随手自己洗之外,其余他换下来的衣物一般都是李廷秀等送出去洗,要不然就是攒着带回去。可自从王秋跟了谢昌云外出以后,这些事她就再不让其他人经手了,只不过内裤还是谢昌云坚持自己在洗,而王秋碍于女孩子的羞涩,也不好阻止他。。
看来,今天王秋是下决心要一览到底了。
女孩子都张口了,谢昌云也不好做作,便点点头算是答应了王秋。
绥靖区占据了一个大院子,而谢昌云现在住的这个又十几间屋子的偏院,则是专门用于接待高级官员和亲随的小招待所。虽然套房里没有卫生间,但也在房头另设有一间专供长官使用的冲澡间。只是里面没有热水管,如果要洗澡,一声召唤,招待所的勤务兵就会马上到锅炉房挑两桶热水进来。
今天是副司令长官住在这里,不管长官洗不洗澡,热水都随时备放在了冲澡间里。
不过这三十度左右的气温,谢昌云根本就用不着热水,只管在喷头下用清凉的自来水把浑身冲得透凉,那些热水则留下给王秋去享用了。
谢昌云洗完澡回来没多一会儿,就有保安团的团队长掐着点陆续找上了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