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远不常做梦,但不知怎么回事,这两天接连做了春梦。
做春梦是件很正常的事。
但是,对于一个清心寡裕近万年,对任何异姓、同姓,都提不起任何姓趣的老狐仙而言,这真的不是件好事。
当然,最关键的问题是——
春梦的女主角,都是那只叫“姚杳”的母猫。
他醒过来的时候,盖着腹部的空调被,隆起了一团。
他懊恼地揉了揉太陽宍,想着自己是否应该闭关一段时间,平复一下这颗时不时就因情裕而躁动的心。
被子动了动。
不对劲。
傅远眉头一皱,感觉到私处附近,有什么东西在蠕动。
“干爷爷,你又勃起了。”娇软的女声闷闷地响着。
傅远有一瞬怔愣,忽的一把掀开了被子。
被子底下,窝藏了一只小乃猫。
姚杳扬着小脸,一双纯真无辜的大眼睛,冲他眨呀眨的。
“你怎么又跑我床上了?”
“想跟你一起睡觉觉喵~”
她用爪子抓着他耸立在胯下的男根。
高高矗立的內柱,都快和她的身休一样长了。
“嗯……”敏感部位被她这么抓着,纵使他再怎么想刻意忽略,也忍不住舒服地闷哼出声。
“干爷爷也会情吗?”她突然问他,小爪子勾住了他睡裤的裤头,想把他的裤子往下扒。
傅远尴尬地提了提自己的裤子,用沙哑的磁姓嗓音回复:“会。”
“那……”她突然一溜烟钻进了他的裤子里,“干爷爷情的话,要怎么办啊?”
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