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初楼反复的想着这六个字。
既舍不得,又不忍心...
哈!
难道凤栖宫的血夜预示着他们的结局?
玄凌耀,我该拿你怎么办?!
萧初楼伸手紧紧搂着玄凌耀,翻了个身扑滚进柔软的被子里。
“唔...啊...”
断断续续的喘息从被子里传出来。
两人冰凉的身体摩挲着,立刻默契的变得滚烫起来,萧初楼唇边还带着谆谆酒香,让人沉醉.....
“哈啊——初、初楼...慢点...啊——”
玄凌耀压抑着喘息,承受男人剧烈的冲撞,一点点收紧扣着对方脊背的手臂,汗珠从额头滑下啦,滑过他紧闭的双眼,落到洁白的被子上飞快变成小水印,眨眼消失了。
萧初楼叹息着唤着玄凌耀的名字,亲吻如同春风化雨,在小小的帐子里弥散。
这一刻,他们亲密无间,紧紧的结*合,近的没有缝。
烛火仍在自顾自燃烧着,映照着纱帐人影幢幢。
大殿之外,风雨依旧,漆黑的天幕上,星子暗淡,不见月光。
第二天一早,雨雪初霁,玄凌耀转醒的时候就发现身边的萧初楼不见了,内侍只说萧王爷去了校场。
桌上一罐醒目的兰瓷瓦罐袅袅冒着热气,内侍又说,那是越贵妃一早上亲手做的燕窝粥。
皇帝陛下沉默着收回目光,深深阖上眼帘,慢慢溢出苦笑来。
这些日子,零碎的消息从太上皇的宏元宫里隐约传出来,越尚书在朝中更加如鱼得水。越贵妃天天往扶摇宫里送补品汤水,只求自己的名字能在陛下面前提上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