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娇嗔地瞪他:“你说我老啊?怎么,不欢迎我吗?”
“不,不,不,我只是,太高兴了。”
他鼓足勇气:“那个,明天,明天一起上班好吗?还有,我知道有家中餐厅很好吃,我能,我可以,我想,请你吃饭,可,可以吗?”
“嗯?”她歪着头笑。
“我,我只是怕你被坏人骚扰,所以……”慌忙解释。
她看透了他的此地无银,假装失望:“哦,原来是怕我被骚扰,fbi的业务这么广泛吗?”
“不,不,是我想,想见……你。”声音细如蚊呐,几乎听不清。
“啊,你说什么呢?我听不清。”
“我想见你,想和你,做,做,做朋友。”
她眼神惑媚,手指勾住他的小指,用气音说:“做?朋友?只是朋友啊?好吧,做朋友可不能对着别的女人叫我的名字哦,也不能意淫我哦,你可以做到吗?”
reid浑身发烫,西装裤下一柱擎天,怕她看到,忙弯腰用包掩住,颤声问:“你,你怎么,你怎么知道?对不起,我,我,我……”
“我猜的,”她拉长音调:“哦,这么说你真的对我想入非非啊?你想和我做什么啊?嗯?坏蛋!”
恨不得立刻扑倒她,坏女人!是要勾死他吗?
“晚安喽,spence。我讨厌别的男人意淫我,但你,是例外,我允许你对我想入非非!”
“你,你叫我什么?”
他无法忍耐,她叫他的名字,她在叫他?
他逼过去,一步步逼近,逼到门上,钳住她的双臂,身体贴紧,硬邦邦的巨物抵着她,喘着粗气,情欲炸裂:“你叫我什么?”
反正她已经知道了,他不介意暴露更多。
“没,没什么,你不喜欢,那我不叫了。“
“叫我,再叫一次。”
喜欢得要命。
他身上的味道很好闻,像雨中的香樟树气息,侵入她的鼻端,原来他有这么攻击性的一面,他胯下那巨大而危险的兽物,像随时会把她吞噬,她有点害怕,急忙求饶:“spence,spence,我怕。”
感受到她的恐惧,他赶紧松开,轻声道歉:“别怕,我不会伤害你,不会未经允许对你做任何事,我保证,对不起,我只是太……”
他喉结一滚一滚,眼里带着火热的渴望和祈求,又可爱又可怜,有种动了情却拼命压抑的极致性感,她伸出手顺着他的下巴滑到喉结,轻轻抚了一下,飞快地跑了。
他浑身像着了火,梦游似的打开家门,靠在门上,回味她的每个表情和动作。
不是梦中,他确确实实感受到了她真实的体香,全世界独一无二的茉莉花香。
她的头发掠过他的下巴,那种触感让他神为之夺,她柔软圆润弹力十足的乳房,贴过他的胸膛,尽管隔着衣服,那种滋味仍然令他魂为之消。
生理反应诚实地告诉她,他有多渴望她,在这么寒冷的天气,他却浑身燥热到快要自燃。
脱掉西装外套,冲到浴室,衬衣来不及脱下,打开水龙头,冷水“哗”地浇遍全身。
还是热,冷水并没浇灭激情。
被她挨过的肌肤欢唱着,滚烫着。
她的威力之大,超乎想象。
他脱下裤子,把胀得生疼的性器解放出来。
“reid,别怕,别压抑欲望……我允许你对我想入非……spence,spence,spence……”她的声音还在耳边缠绕。
“啊,啊,我想要你,yoyo,想要你,我想进入你的身体,你的心,让你的眼睛只看见我,让你的手抚摸我,太想要了……”
他握住自己的欲望,终于明白了一个可怕的事实。
今天以前,他还能欺骗自己,对她只是身体欲望,今天之后,他再没办法逃避,她懂他,懂他的孤独,懂他的克制,懂他的渴望。
这个女人,注定是他的劫,逃也逃不开,躲也躲不掉。
此刻,她在做什么呢?跟自己一样在洗澡?天哪,洗澡。
闭上眼睛,想象她在水汽蒸腾的浴室,水从她那曼妙的胴体滑落下来,犹如彩虹闪过含苞待放的花蕾,花香四溢。
秀发湿哒哒的,波浪般晃动。
也许她在咬着嘴唇呻吟,她喜欢咬嘴唇,却不知道这个动作有多诱人。
那饱满红润的嘴唇啊,不薄不厚,浓淡得宜,形似爱神之弓,有人管这种嘴唇叫“索吻唇”,因为不管微微张着还是轻轻咬着,都像在发出邀请,引人热吻。
不不,应该叫“索命唇”,这张嘴唇,呼唤过他的名字,把他整个魂魄索去了,夺去了,碾碎了。
她的笑容,为他绽放的笑容,让他发现了完全不属于任何地方的自己,跟在同事朋友们面前的自己,母亲面前的自己,都不一样,那是全新的、自然、自由,幸福的自己。
爱情来得如此迅猛,如龙卷风、地震、火山爆发,摧毁一切理智,不断把他卷入高空、深渊、海底,将他撕碎重新塑造。
一个全新的reid诞生了。
yoyo回到家里,脱下湿衣服,焚香,放水,倒杯红酒放在浴缸旁边的台子上,把自己浸泡在温水里。
太舒服了,多日加班的疲惫,被雨淋过的不适,慢慢消失,她觉得如果灵魂也有后花园,那应该就是浴室,泡澡带来的多巴胺不亚于恋爱,一杯红酒下肚,小宇宙又是满满的能量。
她最爱这种浆果味道的香薰,保加利亚玫瑰与黑醋栗的气味弥散开来,淡淡的,宁静平和,蒸腾的水汽使得烛光摇曳不定,像跳着美丽的舞,白色的泡泡围着她,她睡在一朵朵的云中间。
回想reid把她按在门上的情景,想着他因为她鼓起来的大帐篷,想着他害羞舔着嘴唇的表情,想着他性感的喉结,好闻的男性味道,他的黑眼圈,他的笑涡,他骨节分明的手。
天哪,她喜欢他的手,如果他的大手握住自己的乳,一定会很舒服,这么美的乳,他会喜欢吧?
“看在那个家伙说话算话的份上,我得告诉你一件事。”街头募捐那天,水野千草等了5个小时,拦住了她,对她这么说。
“那天在酒吧他喝得烂醉,我把他弄回家,口了十分钟都没硬,他一个劲叫着你的名字说想你,说他对别的女人没兴趣,只对你硬,说他是个变态,每天想着你打飞机,想你想得快疯掉,我看他可怜,骗他说我就是你,他瞬间就硬了,跟变魔术一样,好神奇,他叫着你的名字操了我五次,又猛又温柔,醒来看见肏的不是你,他一下子就崩溃了,那种眼神让我都心酸,我想和他长期发展,他不肯,说以后再也不会去喝酒,他爱你,爱疯了。”水野千草想得到阳光之家的工作,害怕yoyo误会她和reid,会在中间阻拦,特地找她解释。
知道他的心思,她决定继续以前的计划,搬到他家楼上。
想到他的眼睛,她揉着豆豆,感觉酥酥的,麻麻的,喊出他的名字:“spence,spence。”
痒,好痒,如果是他的手来摸,是不是就能解痒?
她咬着嘴唇,一想起他,下面的洪水开始泛滥,试探着把一根手指放入小穴,疼,还是疼,赶紧抽出来,以为这么湿可以插入了,却还是不行,连一根手指进去都疼,他的大鸡巴那么大,如果进去,还不得疼死她啊?
这该死的性交疼痛障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