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液一下子溢了出来。
他笑,轻轻地握住她的手,亲吻着她的指背。
翻开掌心,嘴唇慢慢往手腕方向移动,感受她的脉搏为他跳为他狂。
她咬紧嘴唇,冰凉的肌肤燃起一蓬热烈的火。
“好宝贝。”
他覆上去,双唇轻阖,将她的下嘴唇含住,在嘴唇、颈间、耳垂、眼皮轻轻吻,同时用指尖爱抚她的手膀、肩背。
这个男人知道怎么让她疯狂,在他的调教下,她性瘾大发,全身遍布敏感带,他稍微一碰,她就欲潮涌动,意乱情迷。
“吖,要亲亲,亲亲。”她张开嘴唇,伸出舌尖,娇声哀求。
他故意用舌尖轻触了下她的舌尖,不等她反应,又吝啬地收回。
“亲我,老公。”
他置之不理,故意跟她的舌尖玩捉迷藏,一会滑到她嘴唇内侧,一会儿滑到她牙齿边缘轻轻舔弄。
“想要吗?”
“想要。”
得到允许,他肆意纵火,唇舌在她的大腿内侧、膝盖窝、耳垂后方、蜜乳上方,随心所欲地吸吮,亲吻,按压,亲完一处,轻轻吹一口气,盖章:”这里亲过了,这里也亲过了。”
跳跃型的挑逗提高了愉悦值,她的身体泛起红晕,软成棉花糖云,骨肉消融,融成新鲜诱人的汁液。
“宝贝身上又香又甜,是世界上最好吃的东西。”
”唔嗯。“小手揪着床单,扭动着身体。
掌心覆盖住蜜乳,按摩,赞叹:“宝贝,埃及艳后,雅典娜,阿弗洛狄忒加一起也不及你半根手指头。”
嘴唇含住乳头,围绕四周画圈:“要不要?”
她娇喘连连:“要,要,老公……”
“要什么?”
“要大鸡巴。”
“忘记昨晚的疼了吗?小馋猫。”
“小穴好痒,痒得难受,谁让你撩拨我。”她眼泪汪汪地撒娇,控诉,要命,非死在她身上不可!
“那我用舌头吧。”
掰开小穴看了看,还在红肿着,怜惜地吻了吻,往里面吹了一口气。
蜜液津津,好甜,舌尖挤开两片嫩肉,往里钻。
“嗯啊。”
“小声点,宝贝,这是白天。”
他伸出一只手捂住她的嘴。
她情不自禁含住他的指尖,一根一根地舔。
“噢,宝贝真骚,真想肏逼。”
舌尖往上戳弄,抵着敏感点,慢慢磨,舔。
“老公,有人看见怎么办?”
他不回答,舔得滋滋有声,用嘴唇和舌头覆盖一切,占领一切,衔住嫩肉扫动,手指按住阴蒂搓磨。
灵巧柔韧的舌头,舔得肿痛的小穴,麻麻的,爽到飞起。
“啊,老公,我也想要吃你的鸡巴……”
想要全部被填满。
“好的,宝贝。”
他调转身子,把她抱到上面,把性器送到她口中。
苦苦禁欲多年的男人,刚刚尝试情爱滋味的女人,干柴烈火,勾在一起,哪里顾得上白不白天,有没有人看见?
情爱不就是这样,不管多么理智冷静的人,到了心爱的人面前,都会变成不管不顾的野兽。
快感在五脏六腑中燃烧,从体内喷射而出,火瀑布在脑子里炸裂、坠落,华丽而震撼。
同时到了极乐。
完事以后,又在床上厮磨片刻,reid便催她起来,说要带她去逛死亡谷。
”嗯,我走路都费劲,才不要出去,都怪你昨天……“
算是看出来了,这女人下床不认人,翻脸比翻书快!
昨天巴住他不放,叫得喉咙都哑了的明明是她。
腹诽归腹诽,嘴上还得哄:”好,我错了,跟老公在一起不用走路,我抱着你好不好?“
对这种女人,就得嘴上温柔哄,底下用力顶。
她瞪他,指着脖子上的”草莓“:”这个怎么办?人家会笑我的呢,哼!“
他小声嘀咕:”我动作很轻柔的,是你皮肤太嫩。“
”你说什么?“
”没什么,老婆,不会有人笑的,谁笑谁没性生活!“
”什么鬼逻辑?讨厌!“
等他们闹完,洗漱好,吃完饭,走出房间,已经快十一点了。
她想了想:“我们吃的早饭还是午饭?”
“管它呢。饿了就吃,馋了就做。”
走到外面,滚滚热浪围上来,裹住了他们,向前走,空气中都是盐,不一会儿,脸上的一点点汗水都变成了细小的盐粒。
阳光晃得睁不开眼。
“这里真的很多违背物理法则的现象,像史前星球,你看这些会移动的石头……”yoyo驻足赞叹。
“岩石移动需要几个小概率事件的迭加,首先,干湖中有水,水量必须足以在寒冷的冬夜形成浮冰,但又不得没过岩石。因为夜晚温度骤降,湖水冻结成薄冰。冰块的厚度还要恰到好处,薄——可以浮在水面自由移动,厚——维持既有的强度不破裂。天亮后,冰块开始融化,破碎成大块的浮冰,在微风的吹动下四处飘动。如此一来,浮冰就可以推着岩石移动,在水中软泥上留下轨迹。”reid说。
“嗯,是个充满“极端”风格的地方:极端恶劣、极端神秘,极端美丽。”
“还有极端的人,极端爱你的人,就是我。”
“dr.reid,你的情话张口就来啊!”
“都是心里话,我不是油嘴滑舌,是太爱你了,我以前不这样,是你让我变这样。”
“哼,你没对别人说过情话?”她故意逗他。
“没有。”
“谁信呢。”
“真的,“reid急了:”爱你很神奇,像第一次,唯一一次,最后一次,我的语言太匮乏,没法准确形容你的好,往后我得努力学习语言,扩充词库,还要让你每天都开心,再也不让你哭。”
他皱眉想了想:不,不让你哭这点不严谨,应该这么说:我会宠你,爱你,保护你,照顾你,除了在床上把你操哭,其他任何时候都不会再让你流眼泪,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