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是法语。
“我不在乎。”她用法语回应。没看那人,继续下注,这次猜位置。毫不意外又输了。
“我可以帮你。”男人热络地说。
她把身子往reid身边靠,说:“谢谢你,我不需要,我丈夫会帮我。”
男人倨傲地瞄一眼reid:“你丈夫不懂赛马,我可是专业研究赛马的,跟我买保你赚大钱!”
她眼里浮上一层厌恶,语气有点不耐烦:“谢谢,我相信自己的男人!”
平心而论,这个男人的外表和其他喝着啤酒大声嚷嚷的中年男子们比起来要赏心悦目得多,他身材健硕,衣服也穿得周正。
但是,对yoyo来说,除了reid以外的男人,她都不感兴趣。
自以为浪漫的法国人,猎艳经验丰富,很少被人无视,习惯被人附和,盯着她的眼睛,很是放肆,像在剥开她的衣服,凑到跟前不依不饶:“来吧,女孩,保证你尝到甜头!”
reid伸出手臂,把她圈在怀里,用法语对男人说:“别打扰我妻子下注!谢谢!”
男人不死心:“不如我们赌一把,我赢,你陪我约会,我输马上离开,如果没中,下一场继续……”
他的规矩不礼貌,神情不容拒绝。
她望向reid,说:“赌也可以,让我丈夫跟你赌。”
男人舒一口气:“好啊!”
下场共有十匹马参赛,reid和那人各自买了价值1000欧元的独冠军。
男人买的是大热门。reid买的大冷门,是他和yoyo的幸运数字组合得出的数字14.
“哈哈哈,他输定了,你得准备好跟我约会了,我们先去吃饭,然后我带你去伯尔尼购物。”
男人笑得志得意满,对reid说:“难道你是故意想输?”
她戏瘾犯了,夹夹眼睛,对reid说:“亲爱的,你厌倦我了吗?故意要输掉我吗?”
说着掐了一把reid的腰。
reid绷住嘴,忍住笑,配合她演:“哦,对不起,宝贝,这个赢了钱更多,输了没关系,不就约会吗?我不在意!”
男人更加得意。
哨声响起,马儿们整齐地跑出起跑线。
reid身子往椅子上靠,看都不看场内,玩着yoyo的手。
十匹马争先恐后地往前突进,在看台上都可以感受到地面的震动。
14号马跑得慢吞吞地,前半程一直落在后面。
比赛进行过半,14号马似乎比刚才好一点,速度加快,追上了大批马群。
男人买的马一直处在前面,他已经开始欢呼。
冲刺阶段,出乎意料的事情发生了。
男人选的马突然绊了一下前蹄,慢下来,14号却开始发力,像箭一样窜出去,轻盈矫健地把所有马都甩在后面,跨过终点。
“不可能!哦,该死的,见鬼!”男人发出愤怒的声音。
“哇!我就知道你最棒!”
“嗯,主要是你棒,做你的男人不能太差。”reid摇头晃脑地说。
“哇,赢好多啊!赌神!”
“就口头上感谢吗?不太满意。”
“……”
男人骂骂咧咧的走了。
吃完午餐,他拐着她去了传说中的”野战“点。
那其实是一家酒店,在阿尔卑斯山的山腰上,只有一张床,一张巨大的床靠着半边墙,两只床头柜,两张小凳子,两瓶红酒。
青葱山野重峦迭嶂,朗朗日照草香四溢,房舍错落有致,奶牛在阳光下慵懒的吃草,小松鼠在漫山遍野的鲜花中蹦来跳去,鸡鸣犬吠的声音飘在山肚里,空气清冽甜美,吸一口,神清气爽。
湖光山色、群山绿树、晴日白雪,映着yoyo窈窕的身影,定格在reid脑海,温柔地站成永恒,是一种永远不会被时光夺去的纯粹。
春日阳光流泄在她脸上,身上,她全身如钻石,折射出五彩斑斓的神光,犹如从光焰中冉冉现身的女神,令人想去膜拜,想匍匐在她脚下,任她一生驱遣。
她慢慢解开身上衣服,外一层里一层,全身赤裸沐浴在光里,往常白天欢爱,她也总要拉着窗帘,不肯太过暴露,今天在这山野间,她决定放纵一回:“哥哥,我知道这么些天,怕我身体受不住,你其实并没有尽兴,今天我把自己给你,随便你要,想要几次要几次。”
说完躺在床上,脸上汪着似有若无、烟化般的嫩绒绒,红色床品显得雪肤将化,像奶油般柔滑,雪峰般圣洁,蜜桃般琼浆欲滴。
小穴闭得紧紧,只能看到一条艳红色的肉缝,白皙到发光的大腿,迭在一起,美得如此不真实,是阳光、月光、星光合成的虚幻,是江水、湖水、海水化成的潋滟。
像阿尔卑斯山上的雪凝结了数千年的纯洁,在阳光下化了,化成光的影,光的芒,光的韵,光的霁,光的花,光的神……
“哥哥。”她娇羞地唤。
他叁魂不见七魄,呆呆走向前,陷在她的光照里无法回魂,颤抖着声音:“啊,上帝啊,你,你美,美得,让我无法呼吸……”
目光在她身上舔舐,他喘着气:“宝贝,我的小太阳……你是我的神,我唯一的神……”
“那尽情来要你的神。”
她支起上半身,向他索吻,像一枚饱含果浆的果子,抖一抖,甜蜜的汁液就破皮而出。
恍然惊醒,这个女人是他的,是他的,是他的。
她像五月的榴花照眼明亮,灼目光芒,照得雪山变得碧蓝如洗。
他吻住她的唇,捻着石榴籽一般的嫩生生的奶尖尖,它已经成熟,将要炸裂迸溅出清甜的汁,闪烁着光,闪烁着他的名字。
她的唇肉柔嫩甜爽轻抿即化,销魂滋味奔赴每寸味蕾,诞水温柔地滑到他的喉间,整个人都被清甜浸透。
“哦,宝贝,我的宝贝,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