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尤其爱她欢爱过后的媚态,浑身染得红艳艳,像被粗暴揉搓搓出汁水的水蜜桃,嫩生生的花穴,不停抽搐,黏黏地挤出一滩又一滩精液。
他在她豆豆上揉了一把:“你啊,这么不耐肏,还老是嘴硬,真是“床上王语嫣”。”
她不服:“你敢说我不耐肏?小心我让你精尽人亡,等会,你怎么知道王语嫣?”
他小声嘀咕:“谁怕谁啊,尽管来!”
时间流逝,夕阳西下,他抱着她,吻了吻她的额头,再吻了吻她的脸颊,又吻了吻她的双唇,一吻就上瘾,一吻就停不下来。
他想就这样抱着她,抱一千年,一万年,直到他们化为尘埃。
只要抱着她,心就会安静,不再有遗憾,不再有痛苦,世界大同。
“噢,我的宝贝,你又淫荡,又赤诚,又善良,又不羁,我爱死了你的亦正亦邪。”
“嗯,你呢,你又可爱,又温柔,又凶猛,又善良,我爱死了你的反差萌!”
无论荡在秋千上,游在水里,还是躺在他的身下,骑在他的身上,她永远都像一种花,绯红唐菖蒲,妖娆剔透,展开花瓣,释放出浓烈的情香,让他魂摇意动,引发勃起,射精,诗意、艺术创作等一切与肾上腺素,荷尔蒙、多巴胺、安多芬相关的行为。
回到华盛顿,她看到了第二个惊喜。
他把书房改成了一间录音室,玻璃换成了真空玻璃,门缝用牛皮筋封死,地板铺上地毯,墙壁打上龙骨,填充上隔音材料,添置了麦克风,音箱,话筒,声卡、音频工作站、线材、接插件,cd机等等器材。
还买了一台全新的施坦威钢琴。
一大束唐菖蒲盛放在白色的花瓶里,给奢华的樱桃木书桌添了几分娇艳和柔媚。
最后,他祭出了法宝——她妈妈的吉他和信件。
“喜欢吗?宝贝?”
“呜呜呜……讨厌,讨厌,讨厌。”
小拳头落在他背上,他求饶:“宝贝,怎么了?蓝色和白色的搭配不喜欢吗?和你的书房颜色,啊,说错了,没关系,不喜欢咱们再换。”
她倏然动容,俯在他怀里,哭了起来,哭得肝肠寸断。
“我失去教授了。”
她终于愿意说出来。
reid抚摸着她的头发:“宝贝,你没有失去教授,他在你心里,你是他最好的学生,他以你为荣,只有你真的成为最好的医务工作者、诺贝尔奖最美丽的得主,才能不辜负他的厚望,面对失去很难,不过,我会陪着你,相信我,你会好起来的,将来的你是了不起的女人,救了很多人。”
“可我没办法面对尸体,我好怕会辜负教授的信任。”
他想了想,说:“转学药物吧,它的解剖课是系统解剖学,只是旁听,不用实际操作,课时也少。”
见她犹豫,他劝:“药学,确实不太有意思,不像天文学那么浪漫,也不像医学那么跌宕起伏,很枯燥,大部分的时间都花在死记硬背药品成分上,但它也有好处,它很安全,不用担心医患关系,不用面对生死,还能帮到很多人,你想想看,你开发一款新药,能救到的人何止千万?你记忆力超群,不爱虚荣,不追求成就感,不贪图新鲜,非常适合药学。”
她想了想,也觉得有道理:“好吧,我试试。”
他回头走到药柜里,取出药和水杯一起递给她:“宝贝,对不起,在加州的时候我们没用套,你得吃上避孕药,这都怪我,不该在没有安全套的情况下要你,我保证,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她摇头:“算了,怀孕就怀孕吧,我也想跟你有孩子。”
reid抱住她:“不行,宝贝,你还小,还要上学,拿博士学位,还要做你的科研。”
她搂住他的脖子,点着他的嘴唇撒娇:“你不怕我功成名就之后跑掉啊?”
“不怕。”
“嗯,”她撅着嘴,“你都不担心失去我啊?哼!”
“不是,宝贝,我每天都担心失去你,但即使如此,我也不能那么自私,用孩子把你拴在家里,你应该去飞,去发光,发热,别担心,我会等着你,一直等着你,回不回到我身边不重要,你只要幸福就好。”
她拿过水,吃下药:“我当然会回到你身边,因为你是我的家。”
她从床头柜里拿出安全套:“有这个,我就可以尽情要你了吗?”
他笑,被她含娇流媚的样子蛊惑:“当然,随便要。”
扯住她往钢琴边走,边走边吻:“试试新买的琴怎么样?”
“噢,你真有创意,”她腾出一只手,弹了几个音符,“非常好。”
她在他的爱抚下,春水漫流:“啊,我怎么这么馋呐,飞机的厕所里刚做过,现在又想要,啊。”
他的手握住光油油腻滑滑的酥胸:“没关系,宝贝,我给得起,尽管要,随时随地,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