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个何一凡就是半年前刚应聘的法医,也就是他调换了你身份认证的证据,所以尸检后得出的结论才是错误的。这个何一凡是从b市调过来的,之前没有发现有任何问题,不过还是我们太大意了。”
“江警官,何一凡和谢安辰他们是恋人关系,很可能和秦朔有关。”
何一凡很可能受不了秦朔的离开,把谢安称变成了秦朔的样子。
太疯狂了!
“我们正在调查,有进一步情况再联系你。”
……
林夏挂了电话,案子的事让她心里沉甸甸的,她出了房间,站在走廊上,看到一楼的客厅热闹起来。
这时孟青阳大呼小叫地嚷着佣人,突然抬头看见,双眼亮了起来。
林夏有点后悔,早知道就不该不出来。
既然看见了没道理再藏起来,看他气冲冲上楼梯,林夏干脆下楼,冲着爬上来的人道:“下去说。”
林夏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还让佣人给他上了一杯茶。
孟青阳看着眼前的女人,面色比前几日红润了许多,一身白色的鱼尾裙。显得身材凹凸有致,长发稍微凌乱,随意散在瘦削的背上,直到不盈一握的腰上。
她和温知微的长相非常相似,但气质截然不同,温知微清纯呆萌软糯糯的,眼前的女人神色冷淡,周身透着一股孤芳自赏的疏离感。
无论如何,她身上独特的魅力深深吸引了他。
林夏觉得孟青阳热烈的眼神没有丝毫不自在,任他瞧着,等他先开口说话。
“那天你生病了,烧得厉害,现在都好了吗?”
林夏没想到他开口问的竟是这些,转头看他,“都好了。”
孟青阳感受到她的目光,心神一荡,不自觉的有些拘谨,一本正经地说道:“之前在商场,我认错人了!你不要介意。”
林夏心中冷哼,非常介意,但又不能对他怎样。
静静地没有说话,一向玩世不恭的孟青阳看着她竟有点紧张。
眼神非常认真地看着她,“其实那天我把你当成我的前女友了,说这些你可能不太相信,你跟她很像。”
林夏没看她,端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哦。”
哦?
“我叫孟青阳,是一名退役军人。”
林夏禁不住抬头看他,这明显也想让自己报出姓名。
随后她淡淡道:“你好。”
“小姐,在西山墓地怎么说也是我救了你,就连名字也不愿告诉我吗?”
林夏在心里翻白眼,我他妈告诉你怕吓找你。
不过她反应很快,细细地看了看他,“是你吗?那天天太暗,又下了大雨,我没有看清楚。”
“没关系!没看清楚也很正常,那天你衣服全湿了,还发了高烧。”
“谢谢你照顾我。”
孟青阳挑起眉,一脸就这样的表情。
林夏道:“我……我半年前得了一场病,不太记得自己是谁了,是我未婚夫救了我,目前我的身份还没有确定。”
孟青阳皱着眉眼深深地看着她,难怪上次宫裔和一个警察过来将她接走。而宫裔在宫家老爷子面前信誓旦旦地说要生孩子,肯定是要让她生。
真是个禽兽,宫裔居然骗这个无知少女。
孟青阳深吸一口气,“你的那个未婚夫我认识,他之前有一个女朋友,两人非常相爱,半年前他女朋友死了,他还以妻子的身份办了葬礼。”
“那他还真是一个负责人的男人。”
孟青阳被这一句话噎得说不出话,无语地哼哧一声。
又想起一件事。
“前几天宫家老爷子生病我去医院探望他还见到宫裔,他说一定会完成老爷子的心愿,尽快生一个重孙子出来。可他明明半年前才刚死了女友,现在找别的女人只为生孩子,你觉得他是一个负责人的吗?”
林夏淡淡地点点头,“不仅负责人,还很孝顺。”
孟青阳气得猛然起身,“她把你养在这,就是为了让你给他们家传宗接代,这就是宫裔,是一个没有感情的冷削动物,我不能眼睁睁看你被他骗了。”
说完把林夏从沙发上拉起来就往外走,林夏猝不及防,用力甩他的手,只是被抓的太紧根本甩不掉,把客厅里的两位佣人吓得不轻,这姑娘宫裔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瞧这健壮的男人拉着她心疼坏了,只是已经给宫先生打了电话,现在怎么还不来。
两个中年妇人挡在孟青阳跟前,“这位先生你要带这位小姐去哪?”
“滚开!她又不是宫裔的媳妇,凭什么把人关在这里!”
林夏用力掰他的手,孟青阳用力一拉两人的身体贴住,孟青阳居高临下,这才看清林夏锁骨下面那道深深的沟壑中红艳艳的印记。
孟青阳蹭一下脑门充血,无数不可描述的画面在他脑中飘过,那可是他的温知微,他一个人的温知微,想到她和宫裔在一起恨不得杀了宫裔这个贱人。
“宫裔这个王八蛋,把你当成生小孩的工具而已,你还真乖乖地待在这儿?”
林夏气得伸腿踹了他一脚,想起因为花心自杀的温知微,冷冷地说道:“宫裔不仅让我给他生小孩,还会一辈子跟我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