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张禹淡淡地问道。
“我说......我说......我说了之后，你能不能给我个痛快的......”波多野白衣狠狠地说道。
说真的，他也不想被生不如死的折磨，有的时候，宁愿选择痛快的死掉。
“这才对么。”张禹满意地点了点头，又转回身子，说道：“说说吧，这是什么东西，地上的那件黑袍，好像跟你穿的差不多。”
“穿黑袍的那个人，如果不出意外，应该也是阴阳师。这四个骷髅叫作圣灵术......也是我们阴阳师法术的一种......想来就是那个阴阳师死前留下来的......”波多野白衣无力地说道。
“这个阴阳师都已经死了，按理说，这四个骷髅应该毁掉才对呀。”张禹说道。
“圣灵术分几个等级，最初级的只能操控一个白色的骷髅，到了中期，就能操控两到三个骷髅了，而随着骷髅的修炼，会进阶为黑色。等到了后期，阴阳师通常能操控四五个骷髅，黑色的骷髅也会随着进阶为红色。白色和黑色的骷髅，一旦操纵者死掉，也会随之毁掉，而红色的骷髅不同......已然像是一个生命，不会随着主人的死亡而毁掉......但因为无人操控，也只能成为摆设，等着高手阴阳师将其降服，继续操控......”波多野白衣老实地说道。
“这红色的骷髅很是厉害，永远也不会毁掉，会一代一代的传承下去了。”张禹说道。
“也不是这样，红色骷髅的身上，有着主人的烙印，想要将它降服，降服者的实力至少不能在他的主人之下，否则的话，就会遭到反噬。这个人能够操纵四个红色骷髅，即便没有达到大阴阳师的境界，在阴阳师中，应该也是数一数二的了。普通的阴阳师根本无法降服它们，而高手大阴阳师，却是不屑使用这种雕虫小技的。”波多野白衣说道。
“我听你的说法，这个红色骷髅好像也挺厉害，为什么还看不上眼呢？”张禹好奇地问道。
“你们国家的道法之中，也有养尸什么的，如果给你几个厉害的尸体让你养，你会要吗？”波多野白衣反问。
“当然不会。”张禹直截了当。
“真正的阴阳师高手，谁会稀罕这种东西。而且......”说到此，波多野白衣似乎觉得自己说的太多了，没有往下继续说。
“而且什么呀，既然都说了，就说到底吧。”张禹笑呵呵地说道。
“这些红色骷髅虽然很强，双手能够无坚不摧，也有着钢铁般的防御，可在阴阳术中却属于小道。修炼这种阴阳术的人，往往都会折寿，而且一旦红色骷髅被人毁掉，操纵者也会跟着丢掉性命。所以，只有穷途末路的阴阳师才会选择修炼这种东西。”说到最后，波多野白衣的语气好像有点不屑。
这次张禹听明白了，饲养骷髅和养尸一样，都属于邪魔外道。在国内道家，一旦遇到养尸的，那都是人人得而诛之。而在岛国，养骷髅也是被同行不齿，见面之后是否也会斩尽杀绝，那就不知道了。
“这么说来，你还算是正道阴阳师了？”张禹故意问道。
“我都说了，我就是奉命行事。如果你们国家的高层让你效力，让你去做什么，你敢不从命吗？”波多野白衣恨恨地说道。
“这......呵呵......”张禹干笑一声，该说不说，波多野白衣的这句话说的倒是没错。如果国家元首让张禹去岛国执行什么任务，张禹也不可能拒绝，同样也不敢拒绝。要是拒绝，估计道观都得被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