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吞掉了吉祥集团,张禹就忙活其他事情去了,也没跟潘重海再联系。
他也挺好奇,潘重海在忙活什么。
电话一接通,寒暄了几句,张禹得知,潘重海现在还住在那个工作室。现在也没干其他的,就是盯着无当集团的股票。
张禹请老爷子在家里等着,他当即赶了过去。
来工作室见到老爷子,现在就剩下一个操盘手了,其他的全走了。
进到老爷子的房间,因为现在也到了晚饭时间,潘重海倒是挺惬意,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开了一瓶茅台,茶几上摆着花生、毛豆和一些小菜,正自斟自饮呢。
看到张禹到来,老爷子马上招手,“小张,来来来......坐着喝点......”
张禹坐下,潘重海给张禹倒了一杯,二人先喝了一口,张禹又吃了几个毛豆,便跟潘重海闲聊起来。
“老爷子,这些天也不见你去道观看潘胜,天天猫在这里干什么呀?”
“以前你的道观小的时候,我去自然无妨。可现在你的道观,名头越来越响,树大招风......很容易成为是非之地,所以我还是不去的好......”潘重海语重心长地说道。
“是非之地......也没什么是非呀?”张禹笑道。
“现在没有,终究是要有的......一旦被什么有心人看到我在那里......只怕会招来更多的是非......”潘重海说这话的时候,露出一脸的高深莫测。
“得儿,您老人家料事如神,我也不跟你争这个。我现在有点小事,想征求一下您老的意见。”张禹笑着说道。
“什么事呀?”潘重海问道。
“关于我们无当道观的事儿,我看您现在也是门清儿,了解的挺详细,看来也让人打听了。山上的道观,马上就要落成了,但是我的徒弟太少,明显不够用的。我虽然是道教协会主管度牒的副会长,也不可能说让所有的学生都来我这。道观在社会上招聘道士,又是行不通的。您老人家高瞻远瞩,能不能帮我想个好主意......”张禹直截了当,把到此来的目的说了一下。
潘重海听了之后,迟疑了一会才道:“你能不能介绍的详细一些,比如说道教协会的情况,政府的情况,还有学校的大概情况。”
“大概的情况是这样的......”张禹随即就把自己所知道的东西,一股脑地告知潘重海。
等到张禹讲完,潘重海又消化了一会,这才说道:“这件事,如果只是道教协会和镇海大学宫观管理专业这两方面,只怕你一点机会也没有。但是,这其中一旦有政府参与,事情就有了转机。”
“怎么讲?老爷子,您说的清楚点。”张禹赶紧问道。
“任何宗教,也不可能跟政府抗衡,而你的无当道观,也是道教的一份子。虽然以往在毕业生的分配有一定的原则,但也不乏特事特办。当然,你没有这个本事做到特事特办,可一旦有政府出面,自然能够做到。”潘重海慢条斯理地说道。
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拿起桌上酒杯,跟张禹碰了一下杯,喝了一口酒,又接着说道:“据我所知,你们无当道观在光明镇禽流感横行之时,帮了政府的大忙。眼下道观的规模做大,急缺道士,就是一个特殊的事情。而以你们无当道观为政府做出的贡献,理应有资格特殊办理一些事情。我这么说,你明白了吗?”
“我听明白了,就是我现在的情况比较特殊,加上我为政府做出了特殊的贡献,所以政府有权特批,将这批宫观管理专业的学生都分给我。是这个意思吗?”张禹说道。
“没错!”潘重海重重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