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官非往往是有始末的,什么事也没干的话,即便是有人招官非,也不会有用。张禹就曾经用过这一手。
从养文宾的神色上看,肯定是知道出了什么事。
张禹故意地试探道:“养叔叔,你是不是最近惹了官非?”
这功夫,养文宾在鲍诚文的搀扶下站了起来,闻听此言,他的身子颤了一下,跟着诧异地看向张禹,“你、你......”
张禹微微一笑,说道:“你应该也知道,我不仅仅是一个商人,还是镇海市道教协会副会长,对于相面之术,还是精通一些的。从一见面的时候,我就发现养叔叔的印堂发黑,现在更加确定,养叔叔惹了官非,恐有牢狱之灾。”
“你......你真能看出来......”养文宾有点发懵,不禁重新审视起面前的年轻人来。
鲍佳音趁机说道:“养叔叔,张禹的本事大着呢,算命、相面、风水、治病,样样精通......他既然这么说了,就肯定没错......遇到什么麻烦,您不如跟他说说,或许能有办法解决也说不定......”
“这、这还能有办法解决......”养文宾显然不信。
张禹不难看出,养文宾应该是遇到了大麻烦,所以才不信。
他微微一笑,转头四下看去,因为他知道,能够将镇宅的瓶子打碎,这官非是有人故意给招来的,如果是自己作死,绝不会这样。
瞧了一会,大客厅内没看出什么明堂,张禹说道:“养叔叔,我想先出门瞧瞧。”
“你随意。”养文宾说道。
张禹当即朝外面走去,鲍佳音见张禹神神秘秘,也就跟了出去。两个人来到外面,来到别墅前,张禹转身认真地看向大别墅。
房子也都是有气运存在的,但是养文宾的房子一切正常,看不出有什么问题。
其实看不出问题,那就是大有问题。
鲍佳音好奇地问道:“怎么了?”
“进屋说。”张禹自信地说道。
“切!”鲍佳音横了张禹一眼。
二人重新进到别墅,此刻养文宾和鲍诚文已经到沙发那里就坐。
见他俩回来,养文宾轻轻点头,示意二人过来坐。
张禹在斜侧方的沙发坐下,鲍佳音则是坐到父亲身边。她故意说道:“张禹,你看出了什么,现在可以说了吧。”
张禹微微一笑,朝着养文宾说道:“养叔叔,如果我看的不错,这官非本不在你的身上,而是牵扯到了你。能出现如此的效果,想来应该是你的至亲之人在别的地方惹了麻烦......”
原来,张禹刚刚是出去查看养家房子的气运,如果说家宅的气运有什么异常,那就说明官非的源头是在这边。张禹大可以出手帮忙化掉。
结果他发现,房子的气运没有异常,这样一来,他就可以断定,真正出现状况的人不是养文宾,而是另有其人,养文宾只是受到那个人的牵连。
霉运能够将瓷瓶击碎,可见那人的案情之大,牵连之重,与养文宾的关系之密切。否则的话,绝不会发生这情况。
养文宾听了这话,脸上的肌肉都颤动了一下,不过大人物终究是大人物,他跟着轻轻点头,平心静气地说道:“看来你还真有些名堂,一点没错,是我儿子出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