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第一次接吻是在什么地方？”
“香山！”
“谁主动的？”
“我~”快问快答由不得白纸画扭捏，直接就承认了。
“接吻的时候我的手放在什么地方。”
“我，我的胸上。”白纸画开始结巴。
“左还是右？”
白纸画记得当时心跳的特别快，她不太确定道，“右~”
“我捏了几下？”
听到这个问题，白纸画眼睛一闭，“你杀了我吧，我记不清了！”
看着她又羞又怒，还不敢看自己的可爱模样，沈赋基本能确定，白纸画对自己有意思了。
至于她是不是白纸画，那就是废话，看眼神就知道是她了，除非未知人格是个戏精。
沈赋把她从被窝里放了出去，重新裹紧自己，“很好，你已经经受住考验了，你确实是白纸画。”
“啊？”
我通过考验了？就这？也太简单了吧，就用这个考验我们副人格，哪个副人格经不住这样的考验~
不过通过考验的喜悦让白纸画顾不得生气，她首先检查一下自己的裙子，确定没有什么脏东西，然后才问，“你刚才为什么质疑我？”
两人现在都躺在床上，沈赋把笔记本电脑拿过来，“你看这张照片。”
“合影？已经完成了吗！”白纸画听沈赋说过，晓蝶想要一张全家福，所以昨天她穿着汉服让沈赋拍了一张照片。
看着这张照片，白纸画感叹道，“和真的一样，栩栩如生，她们就是这个样子的！”
确实，栩栩如生，好像是真的有八胞胎拍了一张合影，完全看不到ps痕迹，连每个人的影子都修饰的非常完美。
可问题，昨天自己p的那张根本不是这样，到处都是ps痕迹，看着跟恐怖片剧照一样。
还有一个问题，昨天自己p的是九个人，而这张照片，也是九个人。
但不同的是，自己p的九个人里有可可爱爱，而这张照片里并没有可可爱爱，但是有他沈赋！
最最气人的就是这个。
沈赋在这张照片里并不是以人的方式存在的，而是以一张黑白照片的方式，在一个木头像框里钉在墙上。
她什么意思啊！这是要把我送走啊，想当寡妇啊！
当听沈赋说完这张照片的古怪后，白纸画认真看了一眼，“难怪你误会我已经换人了。”
沈赋点头，“我还以为刚刚是那个未知人格在书房里p图，还以为自己抓住她了呢。”
白纸画，“刚刚我一直在线，所以应该是晚上做的，她偷偷来过你的房间？”
沈赋查看了一下图片信息，是凌晨四点生成的，沈赋不确定她是否来过，如果她没来过，那才更加可怕，可惜新家并没有监控，这个很难求证。
“纸画，你昨晚有没有做梦？”沈赋问，她们的梦里或许能有一些蛛丝马迹。
听到这个问题，白纸画刚刚恢复正常的脸蛋又变红了。
见她这副表现，沈赋似乎明白了，“在梦里，我是不是对你做了很过分的事？”
白纸画难掩羞愤地点头，“非常过分！”
沈赋顿时正经起来：“请务必仔细说说，不要放过任何一个细节，我要听全部！”
以前听考儿说过，但毫无感情色彩，她都不会害羞，但纸画肯定很好玩，妈耶，好期待！
“那算是一个噩梦吧，”白纸画回忆了起来，“当时我穿了一件白色广袖交领齐腰长裙，然后你给我撕坏了。”
“我为什么撕你的衣服？”沈赋感觉她的表述有所遗漏。
“其实你是想脱我的衣服，但不知道该怎么脱，一生气就撕坏了。”
“撕坏之后呢？”沈赋继续诱导。
白纸画：“撕坏之后，我身上就变出了一套红色的改良冬季唐装，毛茸茸的那种，你还是解不开，又，又撕坏了~”
沈赋有种不好的预感，果然，白纸画没有经过他套话，直接就说了，“第三件衣服是一套粉色齐腰齐胸襦裙，衣服上带着漂亮的刺绣……”
“我又把衣服撕坏了，然后你又换了一套衣服？”
“对对对！”白纸画道，“虽然这个梦对我来说算是一个噩梦，那么多漂亮的衣服被你一件件撕毁了，但那些款式都很漂亮，而且我在晚上没有看到重样的，梦醒后我就想快点拿到绘画板，我要把那些汉服款式画出来！”
沈赋捂着脸，有点为梦里的自己难过，撕掉一件还有一件，就是一直不进正题，应该会很抓狂吧。
毕竟撕衣服的乐趣并不在于撕衣服这件事本身，而是撕衣服之后。
可是后面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