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家,在地下车库,男姐就控制不住自己了,抽出一张红心a就飞了出去。
她想把牌钉在墙上,结果纸牌轻飘飘飞了出去,压根没有碰到墙面。
沈赋鼓励道,“这玩意儿就要多练,走,上楼给你整几个黄瓜,先从比较软的开始练起。”
“还是切苹果吧。”男姐道,“我怕自己切黄瓜切顺手了,万一做梦的时候随手切一根。”
沈赋吓得一个激灵,忙改口,“切苹果,还是切苹果比较好。”
沈赋把苹果摆在茶几上,瓜子立即过来凑热闹,沈赋把它拎起来,“去去去,多危险啊,万一把你尾巴切下来,看来以后还怎么臭美。”
男姐对着一米开外的苹果飞出一张纸拍,结果还是没碰到,不过纸牌已经能飞出去了,只是没有掌握好准头。
她瞅了一眼围观的沈赋,“哎呀,你别看我了,越看我越练不好!”
“行行行,我上楼码字,你慢慢练。”沈赋笑笑。
沈赋打开电脑,找到了昨晚梦到的那个构思,又系统化地梳理了一下。
这不是一个仙侠故事,而是一个悬疑故事,是他不曾写过的题材,不过这类题材他常看,跟紫金陈、秦明这些国内推理悬疑大佬也都认识。
沈赋认为《千古一仙》应该就是自己最后一部网文了,毕竟这个需要每天更新,不利于自己照顾晓蝶,但以后自己可以写写剧本或者中短篇,总之键盘不能停,否则脑子会生锈的。
半个小时后,他戴上耳机,听着《劳动进行曲》开始码字,今天效率很高,两个小时就完成了6000字的内容。
看看时间已经中午了,她下了楼,本以为能看到一桌子苹果丁,结果看到听到的却是。
“顺子!”
“管上!”
“过~”
“一个尖儿。”
“一个2。”
“一个大王!”
“炸弹!”
看着男姐、陈老汉以及外国小姑娘奥菲利亚,沈赋感觉无比怪异,揉了揉眼睛,确定自己看的没错。
“你们这是在玩斗地主?”
男姐见沈赋来了,像是见到了救星,忙拉着他坐在自己的位子上,“还是你来吧,他们两个有点东西的,我一直输!”
本来男姐玩飞牌刚刚摸到了一些门路,结果陈老汉来了,为了不打扰沈赋工作,她只能招待着,很快奥菲利亚也放学回来了,而且直接跑到她家里。
陈老汉看到桌子上有扑克牌,当即提议玩起了斗地主。
沈赋看了一下男姐的牌,“就你这破牌还叫地主,谁给你的勇气啊,有什么彩头吗?”
男姐郁闷地捶了沈赋的肩膀一下,“我们每人一开始有10颗猫粮,最后谁输光了,就要在家里请另外两个吃饭。”
沈赋看了一下自己面前,只有三颗猫粮了,另外老陈有16颗,小洋妞有11颗。
而且没有意外,这一次又输了,毕竟自己接手的太晚了。
沈赋现在只有一颗了,男姐道,“要不我现在就开始点菜吧。”
沈赋:“不用,我还能抢救一下。”
半分钟后,沈赋盯着自己的牌面道,“还愣着干嘛,点菜啊。”
彻底输光后,大家把牌一扔,开始闲聊,男姐跟奥菲利亚凑到一起,沈赋则跟陈老汉打听,“大爷,你那自传写得差不多了吧,什么时候出书啊,到时候送我两本。”
“快了,快了,你推荐的人写的不错,再改改就能印刷了,最后的钱我已经打给他了,我们还约定了一项售后服务呢。”老头笑笑,拿起桌面上的苹果。
“什么售后啊?”
“就是等我死后,把我从现在到死前的故事写一篇番外,到时候再重新出一版书陪我到地下。”
沈赋想了想问,“您老都七十了,后面还能有啥故事啊。”
听到这话,陈老汉吹胡子瞪眼道,“你是咒我没几年可活了啊!”
“不不不,绝没那个意思,我就是觉得人生最精彩的都是少年、青年、中年,您这都老年了,每天养鱼喂猫,好像有点波澜不惊啊~”沈赋实话实话。
“嘿,说不定我七老八十还能有个夕阳恋呢。”陈老汉不知道想起了什么,老脸上泛起了红光。
这顿饭很快就在沈家开始了,招待客人嘛,非常丰盛,有几道菜很硬,只是可惜姗姗不在,再好吃的饭菜总觉得少点意思。
沈赋跟不太熟的奥菲利亚道,“你中午不回家,爸妈不会担心吗?”
“我已经发过短信了,妈妈希望我能多跟晓蝶姐姐交往,她也希望我能考上青华或京大。”
没想到老外母亲也知道近朱者赤的道理,只可惜男姐对这丫头的学业肯定是没什么帮助的。
男姐听了却是嗤之以鼻,小丫头片子分明是想看看自己是不是又切换了。
沈赋又心血来潮地问她,“奥菲利亚,你在米國的时候听说过我们夏国的网络吗?”
奥菲利亚摇摇头,“我在国外看东野圭吾比较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