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别问我了,我也不知道。”厉白说。
老板娘麻溜地把一盘盘烤肉端上来,陈雪松夹了块牛肉给厉白,问:“大侠,你不会是被人偏色又骗财吧。”
“他比我牛逼一百倍,受欢迎度高一个档次!”
“哪位大仙这么厉害。”
“你猜。”
“我哪猜得到,自从你跟了黎艾之后,接触的人那叫一个高档。”
“是吗……”厉白握着酒瓶子,有些茫然地看着陈雪松:“没有吧。”
“有,很有!我觉得你现在已经是预备成功人士了。快点成为大腿啊,小白,我好抱着上位。”
厉白差点拿酒瓶子砸陈雪松脑袋:“抱你个头,滚去洛杉矶找你女神吧。”
陈雪松举起筷子十分不屑厉白的揶揄,“她在国外潇洒着呢,她滋润,我就开心。”
夏季夜晚清凉的风拂过这片喧闹的夜宵摊,厉白直着头,一直没动筷子,就看着陈雪松在那狂吃海喝。
吹了一瓶啤酒的厉白觉得脸颊泛热,夜宵摊边绑在支架上的低瓦灯附近总有几只烦人的蛾子、蚊子蒲扇着翅膀打转。厉白支着头,感觉眼睛都有点花了。
“你说我是不是犯贱呢。”厉白轻声问道。
陈雪松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你有我惨吗,冰冰至今都还不知道我这人呢。你算个毛。”
厉白点点头:“也对哦。”但是他心里却知道,根本不是这回事!
他就是嫉妒了!羡慕了!恨了!
黎艾这个死王八羔子,不敢和人表白,还算男人吗!他的狂霸酷帅拽都落四姑娘山了吧。
这么蠢,这么渣,活该那人不要你!
“老板,再来两瓶啤酒,冰的!”
陈雪松白了他一眼:“煞笔……”
人家都是中年危机,到厉白身上就成了而立危机了。
事业有成,英俊帅气,资产丰厚的新青年建筑师领袖,现在不过是一个被老妈催婚的苦逼儿子罢了。
章女士在Albert离开北京后,就一直敦促厉白赶紧把婚事办了,把证给领了。好像迟一天,这婚事就要泡汤一样。
厉白就不明白了,有必要这么着急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