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景铄,你又凭什么认定这“绿色素有轻微上升”就是你这两株草的功劳?
伟毅,在你儿子看来,我们两的努力还抵不过一株草。” 温极霞的语气已经平静下来,哪怕说着这种满是否定的话语,也一如最初相见那般,温柔至极。
费景铄张了张嘴,又闭上,心里感觉极累,但费景铄却也知道,温极霞的话语极有道理。
去除他能听见青菜的话语,這木耳草是青菜自己親口开口要求这一点,费景铄的确拿不出丝毫有力的证据。
难道他要说因为这木耳青菜有着木耳两字,这木耳草的名字同样有着木耳两字,他有着60%肯定这两者肯定有着关联然后他就种了?
这个论点没有丝毫说服力.
但是就这么放弃吗?
费景铄内心深深的叹了口气。
别人说自家的孩子是个宝,为什么这原主的妈就这么不待见他呢?
如果是以前的爸妈,又怎么需要他如此费力。
“爸,一株作物的种植对于天时地利人和全数有着要求,甚至于还需要种植的人精心照顾。 可是有没有可能作物与植物间会有着相互关联的作用?”
“所以你因为这两者都有着木耳两字,就觉得这两者会有着相互关联的作用?费景铄,这是我跟你爸这段时间的心血,这不是你的试验品,也不会是你的玩具!”
费景铄:“....”
他该叹一声就算不亲近母子间还是有心灵相通技巧吗?
不过玩具?
“嘀。” 费景铄按下检测工具的开关,显露在三人面前的光屏瞬间消失,费景铄手松开任着那检测工具从手中掉落,“当。”略显沉闷的声音中,费景铄从原地站起往温极霞的方向走了几步,第一次双眼直视着温极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