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蹭蹭蹭蹭”“卡啦,卡啦,卡啦卡啦。”
“蹭,蹭蹭蹭蹭”“卡啦,卡啦,卡啦卡啦。”
重复而单调,一扫之前的惊慌急速却带着些极力隐藏的焦燥。
仅仅只是十分钟的时间!
费景铄微微侧了侧头,眼神近乎于深情的凝视着在那两卡布其蟹身上胡乱走动的卡布其蟹幼崽,这两只卡布其幼蟹正试着向他传递着什么,由于没有言语沟通,费景铄接收的有些费力,但是再费力当这两只卡布其幼蟹一直重复着同一信息,费景铄却也得知了他所要的信息。
原来竟是这样吗?还真是想不到。
费景铄对着这两只卡布其蟹幼崽招了招手,卡布其蟹幼崽一扫从始自终蠢至极点的表现,极为干脆利落的从水池爬进了水笼,这一次面对从宽旷到狭窄的变化,这两只卡布其蟹幼崽简单的低鸣中满满的都是欢喜。
“真是辛苦了。”
低低的低喃声中,费景铄从原地站起,眼神毫无留恋的从水池处移开,视线无意的回转,却发现原本至于他身后的五南平不知何时已经走至他的平行位置,此刻正目光极为专注的望着某个地方,那个方向是....
费景铄顺着王南平的方向往后望去,除了稍显绿些不知明的杂草没有丝毫旁物。费景铄的眉头微微皱了皱,“王南平,去把秦小姐找过来。”
“啊?嗯。”
王南平略微愣了愣,视线在忍不住又扫了一眼费景铄后,却是极为干脆利落的朝农场里的房子跑去。
对于费景铄从始至终到底都发生了什么事,王南平实则并不了解,但是当面对着农场主略显惊讶的询问所谓何事,王南平自然能以一种极为自然的语气,极为巧妙的方式既不承担任何责任却又能让农场主知道他们干了很多事。简而言之就是能做到把人卖了,那人还感谢的替他数钱的地步。
源于对于费景铄无法言喻的信任,源于一种发自内心想要替费景铄做些什么的念头。
农场主姓钱,名玮,住的那个房子离水池并不算远,约摸也就十五分钟左右的路程,王南平一来一回间,费景铄同离去时没有多大变化,惟一多的只是脸上的气色终于好了些。
“你好,费先生,听王先生说你找我有重要的事情,不知所谓是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