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有的人,还会因此遇上自己喜欢、并且携手终生的人。
清儿皱皱眉头,“那现在怎么说都还没有到亥时吧?为什么他们就已经准备要走了啊?”
大家都不解地摇摇头。
萧晗猜测,“可能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吧。”
“能有什么事情呢?今天又不是年不是节的,能有什么事情会破坏了人家一年一度的聚会呀。”
袁清尘跑到先前去,拉了一个正在草坡上面收拾自己的书本的少年,“你们今年为何结束得这样早?可是有什么事情?”
那少年明显也是意犹未尽,但是因为这是上面师长的规定,他们也只好遵守。
他抱怨道:“唉,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就是明日有一位新的知州要上任,点了名要从这苏子河边上经过,所以说,今天晚上就要早早地清场……真是别扭,哪里不能走呢就要在这里走过去,再说了,清场不就是一下子的事情吗?被他们弄得好像要费多大的一番功夫似的,好端端的我们的活动就这样被打断了,您说可气不可气?”
“哦,原来是这样啊,我就说为何你们这么早就准备回去了……”袁清尘说完,又觉得似乎不够,对那位刚才向自己抱怨的少年说道:“是的,确实可气,很可气。”
得到了共鸣,那少年满意地又开始低头收拾自己的书本。
看得出来,这一群孩子对这个打断他们聚会的理由都十分不满意,虽然都是在低声的抱怨,但是嗡嗡嗡的说话声也不绝于耳,一听就知道是不高兴。
袁清尘过去将自己打听到的情况告诉另外几个人,袁恒远道:“这么快就要来上任了?我也知道新知州要来,但是不是说是在这个月末吗?为何这么快就要来。”
萧晗试着问道:“小叔,难道说这个新知州你认识?”
她从袁恒远刚才说话的语气里觉得,袁恒远不但认识这个要新上任的知州,很可能还有点熟。
果然见袁恒远点了点头,“这个事情说起来还有点麻烦,我和他之间……有一些不愉快的经历……应该说我和沈岩,和这个明天要来的钱知州都有点不愉快。”
萧晗不由得有一点不好的预感,忍不住问道,“这位钱知州是和凌府有亲戚关系吗?”
“倒不是亲戚关系,不过这两家一直就走得很近,关系非同一般。这钱家并不是杭城本地人,但是很多年前,钱家到杭城来做生意,得到了凌府的很多帮助,所以说,两家从那时候起就建立了非常牢固的关系,甚至凌庄的爷爷那一代,还有一个女儿嫁到了钱家去。”
“那他们不就是亲戚关系吗?”萧晗问道。
“算不上吧,因为那个女儿嫁过去之后,也就生了一个女孩子,并且这个女孩子后来也是远嫁,再也没有回来过。所以就现在的钱家和凌家来说,并没有一点血缘的牵扯。”
“小叔,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啊?”清儿又开始了她的提问模式。
“因为我在杭城少说也有十来年了呀,虽然期间经常去其他的地方,但是,时不时地还是会回来一趟,再加上还有沈岩,所以这里的事情我自然知道得多一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