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晗抬眼看袁恒远一眼,虽然明白小叔也是关心自己,怕她太操心了,但是仍然在内心大声地吐槽了一句,“古代随处可见的直男情结!”
“谢谢小叔,但是……这件事情本来就和我有关系啊,我多少还是要想着点儿的。”
袁恒远沉默片刻,“对,你说得也对。”
“对了小叔,你有没有在附近打听一下,程砚的家人在哪里呀?总是要将他送回他家去的。”
清儿也忍不住皱着眉头附和,“是啊小叔,这个小程砚真的是太皮了,你看看清尘大哥,再看看你,真的……不知道过几天还会弄出什么事情来呢。”
“这也是一方面,太难管了,”袁恒远苦着一张脸表示自己刚才真的是受到了伤害,但是,他说道:“最重要的原因倒不是因为他太难管不听话,而是他的母亲不见了自己的孩子,一定要着急死了,这会儿还不知道怎么着急呢。”
“也是也是,你这句话真的提醒了我,那我们还不出去打听一下。”
萧晗意识到这样实在是会让程砚的母亲着急,自己顿时也急了起来,“小叔,那你上午的时候为什么不出去打听一下呢?反正是打听姓程的人家,应该不会很难的。”
袁恒远却突然又摆出一副不那么着急的神情来,“你看看我,上午哪里有时间去打听嘛,被这个小鬼缠得死死的,”顿了顿,他又说道:“其实,和他出去吃东西回来的路上,和他提了一下说要送他回家的,但是,他并不是很愿意现在就回去,他的母亲看样子不是很愿意管他的样子。”
这话一出来,连清儿都忍不住了,“哎呀小叔,程砚毕竟是一个才有几岁的孩子,你又不是几岁的孩子了,他说不愿意回家,你就觉得他不应该回家吗?再说了,小孩子说的话有时候是不能信的,你知道吗?”
“谁说小孩子说的话不算话啊,再小的小孩子,我们也应该尊重他知道吗?你觉得小孩子说的话有时候不可信,我倒是觉得小孩子说的话才是真话呢。”
“小叔,你真是……”清儿白他一眼,“程砚不懂事,我看你也是没有长大,不懂事呢。”
袁恒远继续说道:“其实,我觉得小孩子说大话很多时候不仅不假,而且要比大人说的话更可信,因为他们童言无忌,他们不用去权衡很多虚伪的东西,只注重表达自己内心想到的。因为小孩子内心干净,往往是非常,敏感的。程砚就是这样,他既然感觉到了他的母亲不重视他,那么,事实十有八九就是这样子的。”
“单亲的母亲不好当,有时候,有很多难言的苦衷的,或许有时候忽视了孩子,但是,并非是不爱孩子。”萧晗不由得出声为程砚的母亲辩解。
“小叔,那你是相信了程砚的话,然后故意不将程砚送还回去,让人家的母亲着急喽?”
“哼,这样子当母亲,就是应该让她着急着急,不然的话,也不知道孩子也要用心去爱的。”
“小叔,你说什么话呢?你又不了解人家的事情。”
这会儿,清儿正好和袁恒远持着相反的观点,两个人争执不下。
萧晗劝道:“好了,小叔呢?你觉得‘惩罚’现在也够了吧?清儿呢?你不是为程砚的母亲感到着急吗?那么现在还不如出去帮着打听一下程砚到底是谁家的孩子呢是不是?何苦在这里争论。”
清儿气咻咻的,“对,和小叔这样子不讲理的人争论,真的是没有意思!”
袁恒远孩子气的时候也是谁也挡不住,“和你这样子不顾真相、是非不分、妇人之仁的小女子才没有什么话好说呢,哼!”
“好了,停了停了啊,你们两个都是小孩子,行了吧,你们看看人家程砚,人家都在那里安安心心地和鹦鹉玩呢,你们两个非要在这里吵,待会儿清尘大哥被吵醒,看他不跑出来打你们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