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在心中许久的感情,柳如陌单纯地只是想找个人说说。
明白这点,温善一句话都没说,静静地坐在一旁看着她。
将心里藏着的话都说出来,柳如陌也释怀,长长地吁了口气。
温善端起茶壶,为她的茶杯倒满茶水。
柳如陌见状,道:“谢谢。”
“与我客气什么,你叫我一声姐姐,以后就将我当姐姐吧,有什么不高兴的事,以后就跟我说吧。”温善道。
柳如陌点头。
温善没再说话,抬头看向窗外,层层挤压的乌云不再见闪电雷鸣,比起一开始安静了许多,但大雨还在下个不停。
时而雷雨,时而漂泊大雨的天空。
在第四天后,终于发大水了。
文阳城的百姓早就有应对大水的经验,早早就在城门外的两米之地,插好木桩,堆上沙袋。
被阻断的大水,只能绕道而行。
虽然有些水渗过沙袋而来,但只在城门积了个个水洼,并没漫进城中来。
在发大水的第二天,温善收到唐青舒的飞鸽传书,上面依旧是很常见到的四个字——无事,勿念。
这四个字就如同定心丸,让温善提心吊胆好几天的心总算放了下来。
而,乌沉沉的天空就在这会总算出了太阳。
温善将在大雨中一直没晒干的衣服拿出去晒。
柳如陌来找温善,进到院子,就看见在晾衣服的温善,急忙过来帮忙,“善娘姐,这些你就交给下人来做就好,何必自己来做。”
“我闲着也是无聊,还不如自己来做。”
“青舒哥的副将说要见你一面。”柳如陌一边帮忙一边道,“青舒哥他们去了这么多天还没回来,他们这些做手下的都很担心青舒哥的安全,想着你这边会不会收到青舒哥的消息,就想见你一面。”
文阳城中,萧奕水虽无心与叛乱军打,但该有的规矩还是有的,比如印原凯不能随意出入萧奕水的府邸。
而柳如陌来传信,也正好说明印原凯进不来的理由。
温善道:“我一会就去见见他。”
“我带你去,你都不知道他们在什么地方。”
“好。”
将在雷雨天都没晒干的衣服都晒完后,温善就与柳如陌一起去见印原凯他们。
印原凯他们被安置在东城门的校场,来到这里,一眼看去的都是叛乱军的士兵们,士兵们一见温善走进来就立刻围过来,七嘴八舌地询问唐青舒的事。
等他们都问完后,温善启声道:“你们将军他没事,很安全。我刚在不久前还受到他的飞鸽传书,相公说他无事,让我们不必担心。”
众士兵可算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