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宝,你不用这么紧张,我只是开个玩笑,并无责怪你的意思。”看见赵天宝如此害怕,温善连忙安抚他,“我不过就出去一段时间,怎么在你们的眼里我就变成小气之人了。”
“夫人,我就是知道你人好。”赵天宝不好意思道,“夫人是你给我们兄弟二人有了家,还能过上如此好的日子,我和天佑就是做牛做马都难以报答,不希望被夫人认为是白眼狼。”
温善道:“跟你们在一起这么多年,我还不了解你们兄弟二人吗,再说,你们医术学得好,对我来说也是有好处的。”
赵天宝点了点头。
温善又问:“药师父呢?”
“我在这里。”药谷子的声音在左侧传来。
温善侧头看去,看见药谷子从窗户探出头,看着他们。
温善抱着唐一阳走进去,道:“药师父,好久不见。”
“你还记得我啊,你在外面和天宝聊这么久,我就在想你什么时候才能记起我?”药谷子的话有些酸溜溜的,显然是为温善回来没一开始就进去找他,而是在外面和赵天宝闲聊生气。
温善笑笑道:“我自然一直记得药师父你,我在外面一直在想,多亏药师父教了我医术,让我在外面能救下许多人。”
听到这话,药谷子不禁地长叹一气,“你一个女人家为什么要那么想不开和青舒一起上战场,在战场上,你今天救下来的人,指不定明天就会死,有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