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言发现自己把杨轩背后的伤口抓裂了,杨轩说没事,让他为自己上点云南白药粉止血,把纱布贴上去就好,但陈言冷着脸没有答应,凌晨两点让医生过来给杨轩看伤口。
医生一看就知道杨轩的伤口为什么会裂开,只是作为陈言的私人医生,他早就知道陈言和杨轩之间的关系,所以倒不会觉得尴尬。为杨轩处理好伤口之后,他忍着打呵欠的冲动,不得不提醒了一句,“下次别把伤口抓开了,不然这么反复,容易发炎。以后疤痕也不好处理。”
陈言裹着睡袍面无表情地站在旁边看医生为杨轩重新贴纱布,毫无表示,杨轩便应了一声,“好,会注意的。陆医生,麻烦你了。”
陆医生便不好再说什么了,纱布贴好之后,他便要告辞离开,陈言送他下楼时,拿了个红包给他,陆医生不收:“陈总,我拿了工资,不好意思再要这个了。”
陈言说:“算是油钱吧。路上注意安全,开车别睡着了。”
陆医生知道他是在说自己刚才为杨轩处理伤口的时候打呵欠的事,他只好接了红包,离开了陈家。
没有性生活的时候,陈言不想,有了性生活之后,陈言整个人都焕发了奕奕光彩。他像一条干掉的河流,被注入了水,从此荒芜的河流两岸就要变成绿草如茵花木繁盛的绿洲了。
杨轩背伤着,只能侧着睡,正好就把陈言抱着,陈言过了三年单身生活,此时被抱着睡,最初颇有些不习惯,但很快就适应了,而且觉得很好。
房间里的冷气很足,杨轩的温热的呼吸拂在他的面颊边,就像在他心河里吹了春风,河流两岸柳枝抽条,春花绚烂,一片生机勃勃。
第二天一大早,一向要去抱女儿起床的陈言难得地睡了懒觉。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陈言在被窝里完全不想动,杨轩先醒了,摸着他的头发亲他的额头,陈言苦恼地说:“Amy肯定醒了要起床了。”
杨轩在陈家住了十几天了,知道每天早上陈言都要去抱Amy,他说:“我去看看吧。”
陈言道:“算了,我去吧。”
他艰难地要爬起来,被杨轩按了下去,“你昨晚睡得晚,睡吧。”
陈言想了想,又闭上了眼,说:“让萍姐给她刷牙洗脸穿衣服,白天不用穿纸尿裤……”
“好。”杨轩下了床,进了洗手间一会儿就出来了,开了卧室门出去了。
陈言摸着杨轩刚才睡过的枕头,一会儿就睡着了,但生物钟让他睡不沉,半梦半醒之间有种恍惚的感觉,昨晚的一切就像梦一样,只有后面的钝痛感提醒他一切都是真的。
第十七章 照片
小孩子的生物钟往往比成人更准,Amy按照时间醒了,但是却没有陈言来抱她。
Amy出生后,就是自己睡,只有时候陈言在,把她抱在自己床上睡,但这样反而两人都睡不好,陈言被育儿医生说了几次后,就不再把Amy抱到自己床上了。
不过她太小了,不能没有人照顾,便是保姆们轮班和她同睡一屋照顾她。
杨轩到Amy房间,Amy已经被保姆萍姐照顾着上了卫生间洗了脸刷了牙,正在梳头发。
她头发是棕黑色,又多又厚,被保姆在上面梳了两个发揪儿,下面便披着,蓬松但是顺滑,很漂亮。
虽然Amy还小,但她作为女孩子,已经有了一些爱美之心,便对着镜子盯着自己看,当从镜子里看到杨轩时,她眼睛一亮,说:“叔叔,早上好。爸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