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斯幸灾乐祸的看着他,“自己惹得麻烦,总要自己解决掉。”
乔知画恨不得把他的嘴给撕下来,让他就知道说风凉话。
只是想到白爱依,她就有些担心,刚输完血,就一个人离开了医院,早知道她干嘛非要去买那些该死的补品!
就应该看着她。
“在担心白爱依?”沈斯猜出她的心思。
乔知画乖巧点头,她想打个电话问一问,又怕她自尊心太强,不想提起这件事。无奈之下,只问了一句她在哪里。
不多会儿白爱依就发了个家里的定位给她,她这才安心。
沈斯捏捏她脸蛋,“走,跟我回公司。”
乔知画被他捏的脸都变形了,“为什么?我还没吃午饭呢,你这个周扒皮!”她控诉道。
沈斯一下将她抱起,塞上车子副驾驶,“饿着你就算了,可不能饿着我们的孩子。”说着,他的脸突然靠近。
乔知画脸红心跳起来。
难道大庭广众他就要……
谁知,沈斯一下拉过安全带给她扣好,接着上了车驶离医院。
扣个安全带要搞的这么暧昧,害的乔知画白高兴一场,“演戏要演足嘛,我只是随口一说。”
她以为,她还在跟自己之前的戏精行为过不去。
谁知沈斯悠然瞧她一眼,眉眼含笑道,“保不准一个月后,就有了。”
乔知画回想起昨天晚上少儿不宜的画面,顿时羞红了脸,双手抱住头不敢看他。
沈斯将她的手拉过来握住,“想吃点什么?昨天的晚饭好不好吃?”
“够了!”乔知画抽回手来,打了他一下,闹别扭似的转过身子不再看他。
秋天到了,风里都裹挟着成熟果实的味道。
两周后,乔知画身体彻底恢复,可以回家了。
在沈家的这段日子,她和沈斯过得可以算是浓情蜜意,听管家说,沈斯从前可是不着家的。
自从她来了这里,沈斯稍稍有点时间就会陪她,活脱脱一个好男人形象。
只是,早该旅行归来的沈家父母,却半点消息都没有。
管家只说,他们临时决定再去欧洲转一圈。
乔知画不由得羡慕起来,沈家父母还真是恩爱,不像自己的父亲,成天就知道顾着家里生意,过节还要她去帮忙买花买蛋糕。
自她出生以来,父亲唯一浪漫过的一次,就是前几年那次,他包下了整个餐厅帮母亲庆祝生日。
她有时候会怀疑,父亲这个钢铁直男,是怎么泡到母亲这么漂亮的妞的。
‘叮咚……’有人摁门铃,不多会儿就有仆人上前道,“乔小姐,有人找。”
“找我?”乔知画指了指自己,实在觉得奇怪。
怎么会有人跑到沈斯家里来找她?
难道是父亲?
乔知画当即便瞪大了眼睛,要是父亲知道她这些天都住在沈家,心情该是什么样的?总之现在不是父女俩见面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