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也不打扰了,改日再来看你吧!”南宫震深知阿福还没有接受自己,于是礼貌的开口了。
“既然来了,就留下来吃顿饭吧!”南宫福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他,他当时逼死了自己最心爱的女人,自己也一气之下就离家出走了。
他说的对,都这么多年过去了,自己早已经慢慢接受了。况且,他的身边已经有了蕙兰了,虽然他心心念念的女人已经离开了,但是却永远的活在了他的心里。
这么多年来蕙兰对自己的照顾,在他心里也已经深深扎根了。他爱的是蕙兰,并且对那个女人早已经模糊了。
“阿福……你,你说什么?”南宫震的眼睛一亮,嘴唇都在微微颤抖。
“留下来吃饭吧,蕙兰做了一桌子的菜,不吃也浪费了。”南宫福转过头,不再看他。
“好好好,我留下来。”南宫震十分激动。
南宫炎也有无语,虽然不想跟陆凡一起吃饭,但是父亲的话不敢不听。
二愣子也是撅着嘴,小声的嘀咕着。“我还不想跟你一起吃饭呢!”
“不要胡闹!在胡闹就让你回东山市去。”陆凡的耳朵尖细,出声训斥道。
“哦,知道了!”这下二愣子倒是乖乖的,不敢再多说话了。因为他也不想回去,回去很无聊的,倒不如跟在陆凡身边,还是挺有趣的。
箫剑鱼倒是从始到终都是淡淡的表情,并没有什么变化。
一桌子上默默无言的吃完了饭,气氛十分的尴尬。
“阿福,你是得了什么病啊?看你神色这么憔悴。”南宫震打量着阿福。
“我也不知道,只觉得浑身灼烧的厉害,一会冷一会热的。”南宫福如实回答。
“去医院看了没有?”
“看了,医生说中毒了,具体是什么也检查不出来。”
“是阳毒。”陆凡慢悠悠的开口了。
“阳毒?”南宫震脸色一变,“阳毒可是来自西域的特有的毒,此毒无色无味,发作迅速。若是平常普通人,三天得不到医治,那就快死!”
“你所有不知,阿福已经中了此毒半月有余了,若不是陆凡公子救下,只怕是凶多吉少了。”蕙兰嫂子适时开口,眼里的担忧不言而喻。
“阿福,让你受苦了。”南宫震的眼神里充满心疼,同时也是十分愤怒,对于残害自己弟弟的愤怒。“阿福,你怎么中了阳毒的?是谁害得你?”
南宫震询问,他就实话实说了。“我半个月前在竹林那边练功,突然有一个蒙着脸的黑衣人闪身过来,我也不知道他想干嘛,就跟他打了起来。他打不过我,之后逃走了。那天晚上回去,我就感觉浑身十分不自在了,之后就变成这样了。”
“蒙着脸?那你可看到他的样子了?”南宫震抓住有用的讯息,问道。
“没有……”南宫福眯着眼睛,仔细的回想着。“他当时蒙着脸,我什么也没有看到。但是,他的眼睛倒是十分犀利的,我肯定是忘不掉的。”
说到犀利的眼睛,陆凡马上就想到了一个人——那就是来卢,他是西域的人,同时在赛场上就敢光明正大对箫剑鱼下毒,还有什么不敢的呢?本来自己就想对付他,现在有了南宫家族对付,更是好用。
“实不相瞒,我今天不是第一个遇到中了阳毒的人,福叔你还是算第二个。”虽然陆凡是他的恩公,但是论起辈分来南宫福比自己大,所以陆凡也会跟着二愣子喊‘福叔’了。
“还有别人?也中了阳毒?”南宫两兄弟皆是十分惊讶。
南宫炎对这些但是不懂,就是知道一些关于阳毒的听说,因为是外地的毒,所以并不放在心上。听到陆凡接了福伯伯的阳毒,心底更是惊讶不已。
想不到陆凡年纪也就比自己大上一点,还会医术。确实是了不起的!
“不错,”陆凡看了箫剑鱼一眼,同时顿了口气。“那就是我的徒弟,箫剑鱼。他今天参加晋级赛的时候,对方就是西域打人,打不过我徒弟,就对他下了阳毒,好在今日我发现了,已经替他解除了。再者,就是福叔了,他是第二个中阳毒的人了。”陆凡说了出来。
“那人是西域什么人?阿超下去查查。”南宫震转头对着手下吩咐道。
“那人叫来卢,似乎在三年前就参加过少林寺举办的武林大会,并且来卢还在内力比试上获得了季军。”陆凡幽幽说了出来。
“既然福叔记得那人的眼神,到时候你去看看便知道是不是了!”陆凡又道。
“不论是不是,在比赛中使用了下毒手,那都是比赛的大忌,会被终生取消比赛资格的!”南宫震眉头紧锁,“你们汇报了少林寺没有?”
“没有,我们暂时也没有十足的证据,所以就耽搁了。况且我大老远从外地赶过来,也不想多招惹是非。”陆凡摇摇头,理性分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