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姝瞬间爆发出一阵惊人的力气，反攥住妙寂的手腕：“你不是说我只是你的摩登伽女吗？你不可以这样……”
“有何不可？他说仰慕本座，要效忠本座，可是本座最近处理的贼太多了，只有这样才能测试他究竟有无觊觎本座的东西……”
这句话把芙姝直接气懵了，她都不知道从哪里开始骂！
她真的想骂他是个疯子，可是她不能骂他，骂他会助长气焰，也不能扇他，不然下一秒或许就要当着他徒弟的面翻云覆雨。
还有什么办法……
她咬咬牙，也说出一句惊为天人之语：“我看他那样仰慕你，或许他喜欢的是你呢？”
弥空不可置信地看着她，张大嘴似乎想反驳，又不太敢开口。
妙寂不为所动，扯过少年的僧衣便要强迫他动作。
芙姝见自己怎么说都没用，又主动拉起他的手往自己的面颊上贴，一边仰头去亲他的面颊，一边努力给弥空使眼色。
“我知错了，你不要这样好不好，我害怕，求求你……”
弥空咽了口唾沫，他好想逃，却又逃不掉，他想，一定是疯了，大家都疯了……
妙寂微愣，似乎听见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他刚开口，嘴唇便被她的唇贴上。
她用舌尖讨好地舔抿着他干涩的唇缝，咽喉里发出细腻又急切的轻哼。她的睫毛有些湿，轻颤着扫他的脸。
好乖……
妙寂十分受用，只见他喉结上下轻动，敛眸冷声道：“你先出去。”
这个‘你’是谁当然不言而喻了。
弥空缓了一口气，惊喜道：“您是说，您会收留我么？”
“再多说一句本座拿你的人皮当床褥。”
“……弥空知道了。”
少年僧人最后看了眼芙姝，他似乎有很多话想对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