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狠狠点了点头!
六人吃完了一顿热乎乎的面,再一次掩藏好摩托车,背上巨大包裹,在洞口分离。
彼此都带着对对方的担忧,忐忑走上自己的路程。
绵绵细雨带着刺骨的寒凉,天色益发灰暗,哪怕裹了好几层,双脚依旧叫冻得没了知觉。
大约两个小时候,他们终于到了暂放牲畜的地方,还来不及松口气,细心的恒叔就发现了不对劲。
互相使个眼色,几人将背包放在马上,翻身而上,驾马离开。
后面,几个匍匐在地的人看着他们身影消失,很快爬起来,追了上去……
“少了一个人?没人跟上去?”
“他们很注意隐藏行踪,我们的人追到一半就没见影子了,也不知道在哪里分开了,只知道少了个人,却多了好些东西!”
“也是,到底是精心培养的出来的下一代,自然不乏警觉。罢了,由着他们,你让人加快些动作,先带一批人回来,他们要拿得出价一切好说,拿不出来……”
“是!大人!”
那边白清冒雨走在回家的路上,这边沈延年几个也快叫懊恼给气死了。
事情是这样的。
小树人在营地里如愿住了五天,开始耍赖不肯走了。
“让我多呆两天,多呆两天啊!”
小家伙学着电视里小孩子耍赖是撒泼打滚,一点没骨气地抱着沈延年大腿不肯走,“我舍不得你啊阿年,你忍心看我个孩子一个人在那空旷的、孤单的地方?那黑黝黝的山洞,就我一个人啊!!”
真真是闻者伤心见者落泪!
然后,他就被白烨拎着——没错,就是揪着头上枝杈子,一路亲自给拿着押上了长羽雕的背!
小树人哭都不敢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