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是不能再骑了,还要尽快把何安肩膀的剑拔出来,不然成撕裂伤,白玉凉把何安安顿在一颗大树下。
这箭没有留在骨肉之中,也没有伤到要害,白玉凉拿出一个匕首,手起刀落,将箭头砍断。
紧紧握着箭的木杆,另一只手按住何安的肩膀,白玉凉蓄力就要拔箭。
“对不住了!”
白玉凉话音刚落,就把手中的箭一下子拔了出来,连带着何安的肩膀开始出血。
白玉凉按着何安的肩膀伤口,但是贯穿伤两面都在出血。
白玉凉探出怀中一个陶瓷瓶,里面还有一些止血的药,但是对何安来说,这些是不够的。
白玉凉按着何安肩膀前面,也不管什么男女有别了,撕开何安肩膀的衣料,迅速的在肩膀后面上些止血的药。
庆幸的是,何安现在昏迷不醒,不用清醒的承受这样的疼痛。
白玉凉按着何安的伤口,看着何安苍白的面孔,究竟是发生了什么,朱少阳的剑在唐继的手上。
朱少阳应该是发生了什么不测,不知道忌行现在在哪里,是否在朱少阳的身边。
白玉凉也一屁股最在了地上,思考着接下来要怎么做,从来都没有这么混乱过。
魏琰不能处置,又不能放虎归山,何安昏迷不醒,这样的境地也不知道该怎么送回相爷府。
送回相爷府会不会造成更大的麻烦,况且,何章如一定会调查,也会更快的发现自己的身份的。
朱少阳的下落呢,白玉凉根本不知道,更不知道接下来应该怎么做才是正确的选择。
面前有太多的选择,不同的选择是不同的路,走向成功或者是走向失败。
何安的血似乎已经止住了,白玉凉扯下自己的衣袍下摆,简单的为何安包扎伤口,固定肩膀,已经伤到了骨头,可不能再动了。
白玉凉旁边的马儿根本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就是在跺着蹄子吃着周围的干草。
现在骑马只怕是风险更大,况且,现在何安是受不了那颠簸的。
白玉凉正思考着,身后呼啸的风中似乎有一丝血腥味道,林子沙沙作响,似乎有野兽在蠢蠢欲动。
白玉凉护着何安保持着警惕,这时候从林子中传来唐继的声音。
“白玉凉!”
没有看见唐继的身影,但是这声音却在这林中回荡,白玉凉的眸子骤然缩紧。
唐继根本就没有想要偷袭白玉凉,他更享受着在这荒芜的林子里追逐的乐趣,根本没有把白玉凉放在眼里。
白玉凉没有想到唐继会紧追不舍,要是从哪个方向来,有可能魏琰已经摆脱了困境。
白玉凉当机立断,砍断拴着马的缰绳,狠狠的拍了一下马,任由马儿受到了惊吓,越跑越远。
白玉凉抱起何安就向着另一个方向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