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丫头,粗使婆子,小厮们被秦明月这一声呵斥声都吓得停下了手中的活计。
魏琰见父母被呵斥道,赶忙上前拉住父母往外走。
秦府上下没有一个人挽留。
来到廊下,魏琰父亲一把甩开魏琰的手
“真是逆子啊,为父为你丢尽了魏家颜面,你曲意迎逢便罢了,还让你母亲与我受尽人家的羞辱。”
旁边的老母亲早已是老泪纵横,搀扶着魏琰父亲离开了秦府。
魏琰目送着父母的马车渐行渐远,心中着实不是滋味。
但为了日后能够飞黄腾达,显亲扬名,现在忍受一点羞辱又算得了什么呢?
你们都等着,自会有一天你们都会臣服于我的脚下!
趋炎附势的小人们!
魏琰心中愤愤不平,但奈何眼前,也只得再进屋陪笑着端茶倒水,俨然连个奴才都不如。
晚餐用膳时间到了,秦府后厨们为给秦月风接风洗尘特地准备了各色的山珍海味。
席间秦将军夫妇落座后,秦月风才落座,紧接着秦明月落座,惟独魏琰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倒是秦月风说了句:“妹夫,坐下再叙。”
魏琰赶忙谄笑着坐下,拘谨的一声不敢多语。
好一家天伦之乐,只是莫晓得魏琰此刻心中何等滋味。
这边,何安与朱少阳分别后,宫门外的轿辇早已等候多时,何安在紫鹃的搀扶下缓缓地登上上脚蹬,掀帘进入轿辇中。
一路上何安似有千言,但终究一语不发。
紫鹃看出了何安的心不在焉,但也不知如何开口。
两人都沉默不语。
何安还沉浸在前世的痛苦中不能自拔,她早已不是清白身子,面对朱少阳热情似火的追求,她痛苦着不知该如何去面对。
轿子一步一摇的向前进着,忽然猛地一下轿辇栽倒在地,何安被惊的一下子回过神来。
还未待她掀开轿帘看出了什么情况,只见一把锋利的剑刃刺进来,若不是何安反应迅速一把拉住紫鹃,怕是紫鹃就这样命丧刀下了。
紧接着一个身穿黑色夜行衣的人一把把何安和紫鹃拉下轿来。
“敢问壮士为何刺杀与我,我等女流之辈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取我性命?”
何安虽害怕,但强壮着胆子大声问道。
“剑下之人可是何安?”为首的黑色蒙面人凶狠的问道。
“何安?何安此为何人?壮士怕是认错人了吧?”
何安拉着紫娟不慌不忙的站起身来,拍着身上的泥土,紫鹃早已吓破了胆,瑟瑟发抖,不敢言语一声。
为首的黑色蒙面人迟疑了一下,继续用剑指着何安。
“早知道何安就是个巧言令色的狡诈女人,当真如此。”
何安用余光环顾着周围,此处正是人迹罕至的地方,平时少有人来,看来今天势必要栽在这里了。
面前的这一群黑色蒙面人一看就是习武之人,若要和他们武斗肯定必死无疑,只能智取。
何安看着旁边吓破胆的紫鹃,掐了一下她的胳膊,示意她倒地装死。
紫鹃不愧是自小跟随何安的贴身丫头,何安的一个眼神就知道是什么意思。
紫鹃就势席地一躺,一动也不动了。
面前的黑衣人被眼前这一幕吓了一跳,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