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我的名字很好吗?”秦露说。
“好啊,实在是好啊,太好了,真好,确实是好。”我空洞地扯蛋说。
“好在哪里啊?”秦露看着我。
“哪里都好,名字好,人也好,都好。”我大放厥词。
“呵呵。”秦露笑起来,“亦克,你可真会说话,讲话真会讨女人开心。”
我也笑起来:“秦班长,我说的是真心话。”
“那我就信了你的真心话,亦委员。”秦露说。
我成了亦委员,不由想起曾经上世纪还有个毛委员。
“对了,秦班长,你在什么单位啊?”我又问秦露。
问完这话我又觉得自己冒失了,我靠,刚才大家自我介绍的时候明明都说了自己的单位和职务,我怎么又继续发晕了。
秦露这回倒是没在意,说:“我在法委上班,办公室副主任。”
闻听此话我不由一怔,我擦,秦露是雷征的手下。
秦露竟然是雷征的手下,我靠他大爷的。
我不由在蛋疼的同时心里就有些警觉起来,雷征的手下和我同班同位,妈的,或许来者不善啊,我得小心点。
或许秦露看出我的神情有些异样,说:“亦克,你怎么了?”
我忙笑了下,说:“没怎么,被你震住了,你单位好牛叉啊,你的人更牛叉。”
“哈哈。”秦露笑起来,“亦克,你讲话可真逗,我单位不过就是一个部门而已,没觉得有什么牛叉的。倒是你,早就听说海州宣传系统有一个营销高手叫亦克的,没想到今天见到大活人了,你才是真正牛叉呢。”
我不动声色地看着秦露:“你听谁说的?”
“听你们系统的高层闲聊说起来的啊,别人说了我能信吗,他说的可是不会假的吧。”秦露说。
秦露此言让我的心不由一震,我们系统高层?妈的,我们系统总共就几个高层,管云飞是老大,孙栋恺也算是一个,那秦露是听哪位说的?
我突然想起那次在管云飞办公室听到他和雷征通电话的事,那次雷征给管云飞打电话是为了曹莉提拔总裁助理的事,当时管云飞还提及自己什么小姨子的所谓什么同学让雷征多关照的事。
我擦,秦露该不会就是管云飞说的那个什么自己小姨子的闺蜜同学吧,虽然雷征和管云飞暗地斗得火热,但表面上都还是很和谐的,管云飞关照了曹莉,给了雷征名字,那么雷征关照下管云飞提及的人,也是情理之中。
假如秦露就是管云飞说的小姨子的同学,那她这次来参加学习班,无疑就是雷征对管云飞的回报。
当然,如果真的如我推测的那样,如果秦露的身份真的是如此,我不会真的相信秦露一定是管云飞小姨子的同学,我甚至怀疑她是管云飞的秘密情人,抑或是有意安插在雷征眼皮底下的一个眼线。
这么说,秦露虽然在法委工作,但也未必是雷征的人,未必就是我的对手了,甚至,她极有可能是管云飞的人,那么,似乎还可以是我的朋友了。
这样想着,我不由对秦露有了几分好感,战友啊,秦露,我们极有可能是战友啊!
“你越发牛叉了,能有机会聆听我们系统高层的闲聊。”我竖起大拇指。
“你这话我怎么听起来像是讽刺呢?”秦露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亦总,咱们是同学,讲话不带这样阴阳的哈。”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下,说 :“秦主任误会了,绝无此意,我说的是真话,我们系统的高层,我这样的都是须仰视才见,能有机会听到他们的闲聊,实在是可望不可及的事。”
秦露说:“我在办公室工作,经常安排些招待,高层经常一起吃饭,我作为搞服务的下属,能听到高层谈话,是很正常的事。我可是亲自听到管主任和雷主任说起过你呢,夸你是海州传媒集团难得的营销奇才。”
秦露说的很自然,理由似乎非常合情合理。
果然是听管云飞说的,我不由又增加了几分肯定。
我笑笑,说:“其实管主任有些言过其词了,我这样的人,哪里算得上奇才,这做宣传工作的,讲话都喜欢夸张,想必你也是知道的,管主任是我们的头,他讲话也是有这样的习惯,不由自主就吹嘘了。”
“呵呵,好啊,你敢说管主任吹嘘,回头我告诉他让他找你算账。”秦露半真半假地笑着说。
秦露有意无意的这句话让我对她的身份越发深信不疑了,秦露极有可能真的就是管云飞提及的那个人。
“可别啊,要是让管主任知道我背后议论他,他非扒了我的皮不可!”我同样用半真半假的口气说。
“哈,你还当真了,管主任才不会真的和你算账呢,他似乎心里是很喜欢你的。”秦露说。
秦露连管云飞心里喜欢我都知道,知道的还真不少,我毫不犹豫立刻就肯定了秦露和管云飞的关系。不管秦露和管云飞到底是什么关系,似乎,秦露应该不是敌人,起码应该不是雷征派来监视我的。
我如此分析着,觉得合情合理,没感觉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秦班长,以后多关照!”我说。
“不客气,亦委员,互相关照!”秦露微笑着说,“大家能有机会在一个班里学习,就是缘分,我们能有幸是邻座,更是缘分。缘,可遇不可求哦。”
我笑了下:“或许吧。”
“大家推举我做班长,今后班里的工作,我的工作,你可要多多支持。”秦露又说。
我说:“支持是必须的,我服从班长的管理。”
秦露呵呵笑了:“看起来,你是很讲原则的嘛。”
我说:“必须的,不过,虽然大家推举我当文娱委员,我可是浑身没有一点文艺细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