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梅一愣,然后看着我,惊喜地叫起来:“哎,哎,怎么是你啊?”
“不错,是我!”我面无表情地说。
“你是干这个的?”付梅带着意外的口气说。
我没有说话,目视前方。
“这几个人是你的手下?你是他们的头?”付梅又问。
我还是不说话。
“你到底要怎么样?要把我带到哪里去?”付梅的声音突然有些紧张。
“带你到该到的地方去!”我说了一句。
“该到的地方?哪里是我该到的地方?你这个骗子,我本来以为你是他的朋友,原来,果然,你是便衣,你假仁假义把我送到这里来戒毒,一定是别有用心,你是想利用我,你是想陷害我,是不是?”付梅大叫起来,“告诉你,你是便衣我也不怕,老娘就是吸毒,没有贩过,吸毒多大的罪我心里清楚……”
我不做声,任凭付梅在那里唠叨。
“既然你要把我送进去,为何当初又要带我来戒毒?”付梅不解地问我。
我深呼吸一口气:“付梅,好了,休息会吧,你说累了没有?我给你说,我不是便衣。”
“不是?那这些人,这车,是干嘛的?”付梅说。
“不要多问了,待会儿你什么都明白了,带你走不是坏事。”我往后一靠,闭上了眼睛。
付梅总算暂时闭了嘴。
我突然觉得很累,心里很烦很乱,同时,还有一股巨大的惆怅和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