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飞冷冷一笑,给赵柯使了个眼色,赵柯就带着花优下来:“我开车送你回去吧。”
“行啊。”
九叔像感觉到什么,浑身一哆嗦,瞧着陆飞就说:“我,我就这一个儿子,小兄弟,你给个面子吧。”
“不会要他的命,但要把他这坏习惯给改了……”陆飞拾起地上的瓷片,冷冷地说,“这玩意儿也十好几万呢,要不你赔?”
九叔像霜打的茄子,一下就蔫了,苦笑着下楼去拿回礼。
“我倒不是讨厌他们,可是这每次来都来拿钱,好像我们是提款机。”
花倾雪在楼梯那等着陆飞,一脸的不快:“要论起来,那九叔都出三服了,好些都出五服了。甚至七八代以前的了,只是都在族谱里,论起来是亲戚。”
“都想不劳而获啊,要有便宜占,我也占啊,不占是混蛋啊。谁让你家有钱呢。”
陆飞没点正形,花倾雪啐道:“去你的,好像你穷似的。”
“呵呵,有点穷,要不雪姐给点零花钱?”
花倾雪还真掏钱包:“二十够了吗?”
“油费都不够啊。”
说着话,前面又有人来祭拜,花倾雪就跑出去。这次来的都是花老外家的,是她外婆那边的人。这些人跟那些穷亲戚比起来,就衣着光鲜得多了。
好几个年青人都是穿着顶级名牌,打扮也很衬头。
带他们来的一位中年人握着花倾雪的手就说:“节哀。”
“四舅。”
花倾雪称呼了声,就跪下还礼。
这些人也没多做停留,等到晚上吃过饭就回去了。
陆飞瞧着花倾雪累得不行,就放过她了,但也没出去住,就躺在她床上。清晨起来时,花福海就拦住他说:“陆少,你这事做得不对吧。你是订婚的人了,还跟倾雪勾勾搭搭的,你不要紧,我们花家是要脸面的。”
“花福海,你要有病我这有认识的医生,专治幻听幻觉。”
陆飞没把他放在眼里,花福海气得大骂道:“姓陆的,你等着,我把你们的事说出去,我看你怎么办。”
“你去说吧,谁会信。”
陆飞才不搭理这条落水狗,他在花家的地位,连花林鹤的孙子都比上。人微言轻,他就想乱说,也要考虑后果。
花福海气得脸发白,用力的跺了下脚,才跑出去。
陆飞吃过早餐,就收到了一个消息,宋清浦在股东会上,代表国资委表态,不支持天枫对南工和南泥的收购。
但其余的几家宋家控制的私企,都被林建国吞掉了,并入到了天枫。
这也算是林建国的一次胜利吧。那十家私企一并到天枫,天枫的资产暴增。也让天枫有了挑战花都鼎锋的实力。
山雨欲来风满楼啊,就不知道林建国这次能不能控制住局面了。
或许,爸也该和林叔见一面吧。
“你在想什么?”谢沫突然跳出来,差点吓得陆飞把咖啡洒了。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早就回来了,一直住在琳琳家。”
谢沫穿了些桃红色的套衫,下边只遮住了些臀部,倒有小半露在外面,这路上不知让多少男人看了流口水。
上半身的弧度又很惊人,整体曲线,不是普通的撩人。
也不知她穿这是要去勾搭男人,还是勾搭女人。这对于谢大美女来说,都有可能。
“你这么瞧我干什么?是不是……”
谢沫的脚从陆飞的腿上划过去,眼睛眨了下,看陆飞在傻笑,就脚尖往前一踢。
“我去,学姐,你这是要我的命吗?”
陆飞被脚尖掠过,一下就往后一缩,要不然,这一下,足以让他半个月都不能做那事。
“切,撩拨你呢,不懂风情。喂,晚上有空吗?琳琳很想你呐,我们去开个房,把正事办了。”
你的正事就是跟你们做那种事对吧?
陆飞有点怕她,这是个不按规矩出牌的,天晓得她是不是会在酒店里给安排个男的。
“你别这么瞧我,我是正经人。”
“得了吧,你跟骆琳琳都属于神经病,她是真有病,你是脑子有病。”
陆飞起身要买单,谢沫还不肯放过他,上来就挽着他胳膊,拿胸蹭他:“喂,你是不是有钱了,就不记得我们这些穷亲戚了。”
要说有钱,谢沫她家也是十亿身家起跳,但跟陆飞真没法比。
“你这话什么意思?我和你是亲戚吗?我们是炮友。”
谢沫掐他:“你都说是炮友了,不打炮算炮友吗?反正林萌也不在南海,你闲着也是闲着。”
“闲着就得跟你上床啊?你把我当鸭了?”
谢沫嬉皮笑脸的:“那不也没给钱嘛,不给钱怎么算鸭?”
陆飞把单买了,就走到外面要拿车,人还没站稳,一颗子弹就打中他的肩窝,让他整根神经都绷起来了。
按住谢沫的脑袋就缩到车后,眼睛瞧着湖面的凉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