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黄麻也不确定,他也听到了风声,说是花倾雪的男人是陆飞,但他不信这个,甚至有些自我安慰的想,陆飞订婚了,两人又差了十多岁,怎么会在一起。
“我去下洗手间。”
花倾雪起身走开,黄麻才一脸郁闷的叫服务员换盘子。
她站在镜子前补妆,一时没注意,被人抱住,吓得她正要叫人,一看是陆飞,就咬着嘴唇说:“你是不是早就来了,在那看我的好戏?”
陆飞笑嘻嘻的说:“黄麻人挺好的啊,你瞧人家眼睛,能长得不在一条水平线上,那也是一种天赋啊。”
“你少说这些,想想怎么帮我脱身。”
花倾雪说着就听到一声尖叫,陆飞才马上把她带出来,那是女厕所。
“很简单啊,我打电话给你,你说公司有事就行了……”
“我已经跟他说了今天放假。”
陆飞心想,你怎么能把后路堵了?
“就说有急事,紧急情况。”
“那他要问怎么说?”
“事关商业机密,不能告诉他。”
花倾雪眼睛一亮,马上说好。
陆飞从后门绕到停车场,等了三分钟,打了个电话过去。
“喂?”
换好了盘子,正在那吃着肋眼牛排的黄麻警觉的抬起头。他对这次约会,有不祥的预感了。本来吃过饭,他准备带花倾雪去湖上泛舟的。
到时在独木舟那狭窄的空间里,只有他和花倾雪两人,也可以敞开心房,说不定还能亲个嘴。
“这么重要的事?你不能一个人做决定,等我回来。”
花倾雪的演技也是一流,没到谢沫那种炉火纯青的地步,也算能骗得了人。
“这个……”黄麻一脸的失落,他怎么猜不到花倾雪去洗手间,一回来,就有人打电话过来,这是为什么。
“对不起了,下次再约吧。”
花倾雪拿起包,脚步轻快的离开了西餐厅。
黄麻郁闷了一会儿,也买单离开了。心头还在想着,去一下会所,才能泄掉心头的郁闷。
就看到花倾雪上了一辆宝马车,他就急匆匆的跑过去。睁着眼一看,就像被雷劈中了,花倾雪将脸凑过去,在一个男人的怀里缩着。
那男的他见过,就是那个陆飞。
不!!!
黄麻心中的怒火像是火山爆发,你他妈有了林萌,还要抢走我的倾雪!你还是人吗?
不!!!
我要杀了他!
一股杀意涌上心头,黄麻找了找四周,捡起一块砖,正要走上去,宝马车已经启动,快速的开出了停车场。
他的胸口剧烈的起伏着,照着一旁的面包车就砸过去。
“方哥,我被人欺负了,你帮我找些人,我要干人!”
“呵呵,打算怎么干?”
手机那头的男人,正蜷在一张宽阔的大床上,左右各躺了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他走到床下,背上的七八道刀疤像蜈蚣般在上面,紧绷的肌肉,配上他那张嚣张的脸孔,一看就不是好惹的。
“干死他!”
“那可要不少钱呐。”
方哥摸着头上的短发,抖了抖烟盒,拿出一根玉溪,叼在嘴上。
“你放心吧,方哥,你帮我办事,还会缺了钱?你说个数。”
黄麻已经怒火攻心,陆飞不死,他睡都睡不好。
“二十万。”
“行。”
把手机一扔,黄麻就阴着脸走向自己的路虎车,一拳打在车门上,才拉开门上车。
方哥则把小弟都叫到了住的地方,这些人都是跟他混饭吃的,其中好几人手下都有人命,在西郊这一带,也算叫得出名号的。
“帮你们找了个事干,这是那人的资料。”
一个外号叫小钢炮的接过来一瞧,就说:“呵,还是有钱人的儿子?”
“管他是谁,这活有多少钱?”
方哥咬着烟说:“谁干死的,给五万。下刀的,都每人一万。”
这些人相互看了眼,都觉得价格还行,小钢炮从方哥烟盒里拿了根烟说:“人我来杀,你们跟我过去。”
“拿着资料。”
方哥把陆飞的住址扔给他们,黄麻还是能查到陆家在哪的,但他查的是陆云锋的住址,不是陆飞的。
这点他没跟方哥说明白,小钢炮就带着人风风火火的赶过去了。
正好缺钱溜冰,这买卖来得正合适。
开着辆金杯面包车,来到陆家别墅区外,就被拦住了。
这地方戒备森严,哪是随随便便什么人都能进去的。看人跟那保安争执了好一会儿,也没叫开防护栏,他就跳下车,提着把开山刀吼:“你他妈不认识我,不认识我手里的家伙吗?给老子滚开,要不就连你一块儿收拾!”
“是吗?”
那保安往保安岗里一钻,把门一关,就打电话报警。那开关也在里面,这玻璃还是防弹的,刀砍上去就一条白硬。
小钢炮脸一沉说:“把车放这儿,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