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灿参道:“我来想办法吧,我们这十多个村子的人,对这座大山是有深厚感情的。当初不让上山采挖药材,很多人还因此被打,大家都伤心了,为了讨生活,大家纷纷外出打工,但大家的根却在这里,我相信他们会回来的。”说到这里,李灿参的语气很是坚定。
“好,李老,今天咱们就谈到这里,从明天开始,您积极动员走出去的那些药农回来,我回去也要采取行动,将这些铁矿关了。咱们两个分头行动,希望咱们这药材公司尽快开办起来。对了,你的手机号码是多少?咱们要随时保持联系。”
李灿参忙不好意思地道:“陈书记,我没有手机。”
陈聪一愣,随即说道:“明天一早,我会派人给你送部手机来。”
“不用,我明天出去买一部去。可我家里还没有安电。”
陈聪听到这里,心里很是泛酸,问道:“李老,你们这村里有多少户人家没有安上电?”
“得有一半的人家没有安装电吧。”
“为什么大家都不安上电?”
“不是我们不安,而是县供电局不给安。”
“为什么?”
“还不是因为当初我们要上山采药,他们不让。反过来他们开始整治我们,不但不给我们修路,还不给我们安装电路。我们村子里那些安上电的,也都是请客送礼托人转面子才安上的。像我这种顽固不化的人,他们是坚决不会给我安电的。”
听到这里,陈聪勃然大怒,但陈聪没有当着李灿参的面发作,只是隐忍不发,告辞而去。
陈聪没有和李灿参提李灿参和花支书的恩怨,因为要解决他们两个的恩怨,现在还不是时候。因为李灿参性格太倔强,搞不好就有可能搞砸了,还是今后找机会再说吧。
花支书一直等在外边,他是既伤心又生气,见到陈聪出来,他忙问:“陈书记,他答应了吗?”
陈聪点了点头,道:“他答应了。”
但让花支书感到纳闷的是,陈聪的脸色却是阴沉着,并没有一丝的笑容。按理说李灿参都已经答应要出山了,陈书记怎么反而还不高兴了?
陈聪带着廖水和小吴,先将花支书送回了家,随后匆匆返回县委大院。陈聪让廖水去找卢旺达,下达通知,明天一早八点钟召开县委常委会议,县公路局的局长和县供电局的局长都要列席参加,任何人不准迟到请假。
第二天早上八点整,陈聪是最后一个走进会议室的,但他的脸色阴沉的厉害,熟知陈聪的人,立即意识到这次会议很不寻常。
陈聪的脸色阴沉,他这不是在摆官架子,更不是给别人脸色看,而是发自内心的一种愤慨,这是表里如一的真实体现。
“同志们,这次召开县委常委会议,让县公路局和县供电局列席这次会议,我来给大家说件事。你们谁知道熊伏山下有个叫草木村的村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