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愣了一下,不知道这位是什么反应,反射弧延长,低头看看,笑,“咋了?”
“你是......”梁泽倒不是不好意思,女的睡过的多了,他就是得知道这位不明女人是谁。
“谢金燕。”
“哦,金燕儿哈。”梁泽点头。
“干嘛?”姑娘看着他,心里说了:看着挺帅一小伙儿怎么傻愣愣的。
“这个......这个干嘛本来是我想问的......金燕儿姑娘你......跟我床上干嘛?”
姑娘翻了个大白眼儿,“神经病!”
“呃......”
“谁也不是善男信女的,你问这种白痴问题也太没水准了吧?”
“这......”梁泽抓头,“你意思是......你跟我......那什么......昨儿晚上......胡搞来着?”
“搞没搞不记得了,我喝的挺高的,就记着老高把咱俩塞进一出租车。”
“哦......”梁泽的记忆回来了点儿。对,是有这么回事儿。昨儿晚上11点多老高喝的晕头转向电他,曰,小兄弟出来喝啊!梁泽当时正奋笔疾书,说哥哥您美小弟我正忙。殊不料老高大喊:梁泽!你得来!不来就是不给哥哥面子!越说话越没法儿说,梁泽只得硬着头皮去了。这位老前辈你是得罪不起啊,他叱诧风云的时候他梁泽还跟高中学之乎者也呢。只可惜这些年没落了,圈儿里人总调侃他说:典型的思考从上半身挪到了下半身。这还是客气的,更恶毒点儿的是:他那玩意儿因为常年酗酒外加嫖已然只会稍息不会立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