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谁家的爷们望望天花板,心说:你想到的我也没想到啊。作为你的爷们,实在汗颜。
这两只各自推论出的可能性并不是一时间能够验证的,所以,眼下的工作还是要继续。林遥并没有放弃对停电这事的调查。就像他跟司徒说的,别管死者在停电前画什么图,停了电,她是不是有可能把倾斜式画架搬到一楼,阳光充足的地方去?
对此,司徒持不同意见,他说:“还记得死者的喵信吗?她跟那位呱呱的瓜说:停电了,电脑不能用。这说明,当时的死者是在用电脑。”
“我这就是做个假设。”林遥也不较真儿,但是也没放弃,“如果那时候她还有没画完的纸图呢,肯定是要把工作台搬出去的。”
“这样吧,让江雨来一趟看看她的电脑。”司徒是行动派,一个电话把正在跟子希腻歪的和尚叫了过来。子希也跟着廖江雨来了,俩人一进门,就见司徒和林遥吵的脸红脖子粗。
“你们俩要打架回家打去。”廖江雨不满地数落着。
林遥抬起手指了指司徒,“你别跟我胡说八道,让江雨看看再说。”
司徒哼哼地笑着,“对,我不跟你掰扯。等江雨看完再说。”
子希笑眯眯地看着两个大哥吵架,看的津津有味。廖江雨懒得搭理那边的夫夫俩,直接问电脑在哪里。林遥指着楼上,“开灯那间房。”
“走,上去看看。”廖江雨拉起翟子希的手上楼。夫夫俩跟在后面,同时踏上楼梯。一个楼梯才多宽?两个老爷们肩挨着肩,挤得慌。下意识地看向对方的脸,同时哼了一声,别开脸去。
走在前面的廖江雨哭笑不得,这俩货肯定又在案子上产生了分歧。也只有这种时候,司徒才不会宠着林遥。活该!折腾我,你们也好不了。
带着一点点的怨气,廖江雨走进工作室。一看那四台显示器,脱口道:“死的是个设计师?”
“你怎么知道?”司徒没跟他讲过死者的工作,故而有些纳闷。
廖江雨白司徒一眼,都懒得解释。最后,林遥说了自己的要求,让廖江雨看看这几部电脑里最后使用过什么软件,修改过什么文件。
廖江雨的本事绝对不是盖的,没用二十分钟就搞定了林遥的要求。他说:“最后使用的是这种画图软件,你们看到的这个三维例图就是最后一个被修改过的文件。”
“能看出修改时间吗?”林遥问。
“6号早上七点。”
七点?夫夫俩习惯性地相互看了一眼……
我还跟你吵架呢,少他妈的看我!
嗨!我是太宠着你了吧?这时候还跟我甩脸色?
滚边去,懒得看你。
你等着,你等江雨走了我就地办了你。
廖江雨无奈地提醒他俩,“你们能用语言交流吗?”
夫夫俩从和谐的讨论到各执己见的据理力争。也不知道谁戳了谁的肺管子,反正说到最后是正式吵了起来。最后。司徒说:你就认为死者一定移动过工作台?你有证据吗?你不是最讲究证据确凿吗?证据呢?
林遥说:你失忆了?我从最开始的时候说过,这就是我的一个假设。
“你假设个屁!你要是觉得这是假设,你跟我吵吵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