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口喝完豆浆的云浅放下了筷子,起身,“随我来吧”。
看着离开位置的云浅,安简也跟着站了起来,一指弹上了元宝的额头,“等会回去找你算账!”。
“哎哟,怎么和云浅爹爹一个样,手劲这么大”,元宝摸着额头,嘴里还包着面条含糊不清的说着。
安简懒得去搭理,快步跟在了云浅的后面,正犹豫开口第一句说什么,目光就情不自禁的看上了云浅这身白衣,衣角悠扬的飘扬着,很好看,准确是这八尺高的挺拔背影很美,这样结实的身板靠着一定很舒服吧,还将那晚被云浅相拥而眠的感觉加入了遐想中,感觉更加美妙了。
正沉浸遐想的安简,被云浅突如其来的止步给终止了,安简的额头撞到了云浅的脊梁骨,白日梦也醒了。
“怎么走后面了”,云浅蹙眉,侧头问着后面被磕的安简。
安简回过神来,大步向前与云浅并排而行,奇怪这次云浅怎么没到房间谈事,而是出了客栈。
“你说你一个大人怎么竟在孩子面前捣鼓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哪有你这样教育孩子的”,安简好心的纠正着云浅的教育方式。
“教育孩子最重要的第一步就是诚实,简简刚才明明就是在欺骗孩子,不是吗?”,云浅反问着。
“我没有撒谎欺骗”,安简否认云浅的说法。
就在安简正说的时候,云浅突然停了下来,转身看向安简,“这几晚难道不是简简溜到我房间里的吗?难道元宝的娘不该属于我妻子?难道元宝长大不娶媳妇吗?”。
云浅一句三问,安简顿时哑口无言了,貌似云浅说的每一句都很有道理,都是事实。
“不要在纠结了这点事情了”,云浅朝安简无奈的叹了口气。
“我,我”,安简朝云浅指手画脚着,被误解的感觉真不好,“不是,你,关键我没有纠结啊!”。
反正断断续续的,安简就没有正经的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你不是有事情找我吗?现在还不说”,云浅突然就握住了安简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