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揉了揉脑袋,伸了个懒腰,活动着全身的筋骨,吸了口气,不由的咳嗽了起来,云浅的药真管用,胸口的疼痛好了大半,只是咳嗽还没能完全好起来。
“谁!”,扫视一周的安简一眼就看到了趴在桌子上的一大团,猛地吼了声。
噗通一下,趴在桌子上的一大团,从椅子上摔了下来。
只见摔下来的人捂着屁股,喊疼着。
“简儿,你真坏,我都守了你一夜,你还这样吓我”,男人吃痛的站了起来埋怨着。
安简看向了来人,疯离,“怎么是你?”。
安简立刻用被子遮住自己只穿着里衣的身体。
“简儿以为是谁?”,疯离活动者僵硬的脖子,扭着胳膊走向床边,趴了一夜。
“房门不是锁着吗?”,安简问道。
“这房锁,对于我来说岂不是小菜一碟”,疯离侃侃而谈,“要不是我温暖的身体给了你,安简怎么能睡的如此暖和”。
“昨晚是你!”,安简羞怒的问着,难怪昨晚感觉身边有一团火,她瞪着疯离,将被子裹的越发严实了。
“简儿不会以为是云浅那个小白脸吧”,疯离戏虐的语气说着,“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还遮盖的这么严实,昨晚和简儿都一起睡过了”。
“滚!”,安简冷声道,一手扯过床侧的外衣,裹在身上了。
披着外衣的安简从床上坐了起来,系着腰带。
“简儿感觉身体好些没有,昨晚摔的地方还痛吗?”,疯离收起刚才的吊儿郎当,一脸担忧的靠近安简。
安简瞥了眼旁边的疯离,不再理会,直径走向梳妆台,捆绑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