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所有。”
“这是奶奶给我买的……”靳颜拉着自己身上的连衣裙，不可思议地瞪着陆擎深，“你别太过分了，这衣服就算我留下来，你能穿还是谁能穿？”
下一秒，陆擎深拽着她的肩膀狠狠撕扯下来，“刺啦”一声，空气中响起布料碎裂的声音，肩膀处裸露的肌肤在日光灯下白皙地发亮。
靳颜尖叫了一声，下意识往后躲闪。
陆擎深冷着一张脸，狠狠地将她掼到地板上，她的身后是玄关上到客厅的五阶楼梯，正硌着她的后背，在陆擎深的推搡中狠狠地撞击着她的脊背，传来巨大的疼痛。
靳颜捂着自己的肩膀，瞪圆了眼睛看着陆擎深，双腿蜷缩在楼梯下，浑身僵硬。
陆擎深却不记者靠近她，而是拧开了药瓶，从中倒出两颗白色药片递到她的面前，“你不是喜欢吃么？吃吧，当着我的面。”阴冷的声音宛如一阵穿堂风，让人脊背发凉。
靳颜脸色惨白，一丝血色都没有，双眼盯着那两颗药片仿佛被夺走了灵魂一般，说不出的痛苦。
陆擎深一把捏住她的脸颊，逼迫着她张开嘴，将两颗药片狠狠地塞了进去。
“嗯……”药片在嘴里融化，是苦涩的味道，让人反胃，靳颜下意识地想要吐出来，却被冰冷的吻封住了她的唇瓣。
他裹挟着两颗药片在她的口中翻腾，似乎执意要她感受这份苦楚，直到药片完全融在舌尖，嘴里弥漫着浓烈的苦涩，他依旧要将那份难言的苦涩推入她的喉咙中，胃里仿佛翻江倒海一般，
“呕……”她猛地推开他，趴在楼梯一侧干呕起来……
满腔的苦涩，泛着胃酸从舌尖到胃里，到处翻腾。
陆擎深的脸色更加阴沉，猛地揪住她的衣领，将她重新按倒在台阶上，“不用装可怜，同样的苦涩，我心里比你了解一万倍，你不是喜欢吃么，不如今天就全吃了。”
整整一瓶药倒在他的大手中，劈头盖脸的落在她的脸上，有几颗落到嘴里，被她吐了出来，陆擎深俯下身，狠狠地封住她的嘴唇，逼迫着她咽下去。
她尖叫，她挣扎，她求饶，统统都没有用。
她的声音已经沙哑，发出痛苦而嘶哑的叫声，从一开始的疼痛转为麻木，她眼中丧失了光芒，暗淡的神色宛如一个垂死的人，看不到一丝希望。
靳颜的头枕着台阶最高处，手中是刚刚挣扎的时候抓紧的一把药片，全身上下，出了汗之后黏腻的皮肤上沾着许许多多白色药片，糖衣渐渐融化，露出的是它内里苦涩的模样。
世界上很多事情原本就是苦涩的，只是你一开始不知道，你以为尝到他的糖衣那就是全部，却不知道时间长了，糖衣会融化，你会感受到令人反胃的苦涩。
过了许久，眼前那片刺眼的白光好像开始模糊散乱，然后归于一片黑暗。
要是永远都是这样的黑暗，也不错。
这是她昏迷之前最后一个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