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她的质问,陆擎深咆哮的声音响彻了整间公寓。
空气渐渐归于沉寂。
靳颜讷讷地望着陆擎深,语气颤抖,“你说什么?”
从陆瑜的讳莫如深的态度中,她隐隐猜到当年靳家的事情跟陆家脱不了干系,也许是陆瑜当年误判了靳家的罪行,也许是陆家当时有人私下帮着陆瑜压下了后来靳家酒庄几个经理的联名上诉。
再多的,她没有想过。
“这么多的理由,我是没办法怪你……”
陆擎深忽然松开了她的手腕,往后退了两步,神情恍惚,
“你们靳家两条人命,是陆家欠的,所以你对奶奶……”
客厅的窗户外面淅沥沥地下起雨来,哗啦啦地落在窗户上,氤氲出一大片的水雾,初冬夜雨,光是看着就寒彻心扉。
陆擎深踉跄着离开公寓时那个背影看着有几分苍凉,轰隆一声,公寓大门关上,仿佛一道惊雷,砸在靳颜的心口上,四分五裂。
她扶着餐桌的桌角,瘫坐在椅子上,脑子里反反复复的回荡着他最后一句话。
他说当年靳家的两条人命,是陆家欠的。
寒夜雨潇潇,
江南,夜晚忽然的降温让陆瑜睡得不安稳,身边丈夫忙了一整天早就沉沉睡去,她望着窗户,外面下着雨,初冬的雨是细密的,寒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