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该如何和余韵解释。
且不说前因是什么,秦铭这样的结果,和苏沫脱不了干系。
“秦爷,要不要我给夫人去个电话。”钟卫问。
秦正胤看了他一眼,思忖很久过后,他才缓缓的点了点头。
余韵得到消息后,从英国赶回来时,已经是两天后了。
秦铭依旧是昏迷的状态,也依旧没有出重症监护室,余韵的心里不好受,摸了几把眼泪。
“阿胤啊,你爸这是怎么了?走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忽然就……”余韵有些哽咽。
看到余韵悲痛的状态,秦正胤也不知道如何解释。
“妈,爸的情况不怎么好,您别想太多了,等他过了危险期再说吧。”
余韵点了点头,没再继续问下去。
秦正胤陪着余韵在医院里呆了一会,她知道儿子忙,遂劝他回去了。
从医院回来,秦正胤去了余味的家里。
当他出现在余味的别墅的时候,苏沫便已经知道了结果,是自己的结果。
她窝在沙发里,抱着自己的腿,缩成一小团,男人高大的身体站在她的面前,形成很强烈的压迫感。
他就那么怔怔的盯着她,不言也不语,一站就是半个小时,他在等她说。
苏沫没什么好说的,她没觉得错在哪里。
男人似乎没有等来要的答案,还是开了口“没有什么想跟我说的?”
他的语气很冷,让她打了个寒颤,她缓缓的掀起眼皮,看向了秦正胤“秦总还好吧?”
“还没死。”他冷言。
“……”苏沫紧抿了一下唇角。
“可他已经丧失了自理的能力,这辈子得在轮椅上度过了。”
苏沫心口一紧,好看的眸子轻颤了一下,缓缓的垂下了厚厚的睫毛,她不想为自己辩解,她知道这个责任是自己的“我的本意并不是如此。”
“那你本意是什么?你在秦家住了这么多年,他的身体是什么样子,你不知道吗?”秦正胤一出口就责斥,这让苏沫听了很不滋味,仅有一丝愧疚,也荡然无存。
“既然他的身体不好,何必来找我吵呢,我哪知道,他能把自己气成这个样子。”
“苏沫,你说的这叫什么话?你一点愧疚都没有吗?”
苏沫把脸转到一侧,长长的头发,挡住了她的面容“愧疚?你们秦家人何曾对我有过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