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暖沉默，没说话。
心脏，依旧很疼。
这几天发生的事儿，一件接着一件的，完全没有给她任何的机会。
说真的，这样的感觉，可真不怎么好的，这滋味……！
原来，是齐琰答应的！
这到底算什么呢？
原本无恨无怨的离婚，但是现在……对齐琰的这个决定，她心里到底还是多了几分怨气。
……
齐琰的办公室。
杨暖平静的坐在他的对面，这烟味依旧是那么的重。
齐琰修长的手指敲击在电脑上，没理会她，两人相顾无言，这还是头一次这样的气氛。
许久，只听杨暖说道：“可不可以不要是陆云舟？”
她知道，现在对齐琰说出这样要求的话来不合适，但是她真的不希望是陆云舟。
这对她来说，简直是太讽刺了。
讽刺的，让她根本无法忍受下去。
齐琰：“给我一个理由！”
“我介意！”
这三个字对如今的他们来说，简直就好似笑话一样的存在，但是杨暖还是说了出来。
是的，她介意，真的很介意。
齐琰：“……”
介意吗？
这一刻，内心深处的那股柔软，不可控制的被触动了一下，然而他什么也都无法说。
只是静静的，这样看着杨暖！
两人相对在一起，多少内心深处的话就要忍不住的说出来，然而在这个时候，却是什么也都无法说。
“可以吗？”见齐琰不说话，杨暖又问。
可以吗？
这一次，就这一次，依自己的！
他们之间都分开了，在分开的时候，她该争取的都不曾争取，因为她不想让人觉得，她和项宛一样。
不想让人觉得，她嫁给齐琰，其实就是为了不折手断得到那一切。
她从不在乎别人的眼光，但是在齐琰这件事上，她在乎。
齐琰深吸一口气，再狠狠的吸了一口烟，好似只有这样浓浓的烟味，才能暂时的压下心底的那股烦躁。
只是这样的烦躁，哪里是现在想要挥去就可以挥去的。
“暖暖。”
“……”
“我们之间，以后再也无法对彼此要求什么了。”不等杨暖回应，就听齐琰说道。
而他的这句话，更是让杨暖的内心瞬间崩溃。
再也无法要求什么了吗？
原本，这个时候，齐琰是要要求让杨暖不要和厉景霆一起走的。
但是在她说起陆云舟的时候，他内心到底还是改变了主意。
其实，在他们彼此签下离婚协议的时候开始，他们之间，就没必要再要求什么了。
这件事对他们来说虽然有些残忍！
但事情到这个份上，他们之间，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杨暖的心，狠狠的撕裂。
“你说的对，我们之间，已经为无法对彼此要求什么。”这句话，说的是那么的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