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林晚秋拿了信显然仍是心潮涌动,面部表情都不能自控,却没有立即拆,而是回了房间。
阮萝见她反常,只觉得可疑。
晚饭周之南没回家吃,偌大的餐桌只有她同林晚秋,特意叮嘱厨房不必做太多菜。
阮萝见她不做声,忍不住喏喏开口,她鲜有地磕巴。
“我跟你讲,你......虽然......唉,就是......”
林晚秋见她这副样子,也是惊讶,抬头看着她不出声,仿佛告诉她慢慢说下去。
阮萝一鼓作气地说了出来,“就是虽然周之南不是什么好东西,但你有同他和离的权利。你莫要搞这些暗里的,仿佛见不得人的事情。”
“周萝,你在说什么。”
她见林晚秋还不懂,有些着急。
“就是你那个信啊!”
林晚秋啪的一声筷子滑落到地上,仆人赶紧捡起撤了下去,又换上新的。
“你不要怕,我不会同周之南那个老不要脸的说,你只需尽早下决定就好。”
许是心里缓过来了,面前的林晚秋又笑起来,“你还不懂。不要这般说之南,他再好不过。”
阮萝只觉得眼前一黑,白眼差点翻过去,佩服周之南给林晚秋下的迷魂药。
卧房的座钟走到十一点,她猜此刻周之南定在书房,光着脚就跑去找他。阮萝平日闲着,心里有了事情便非要弄个明白。
踩在周之南书房软绵地毯上,小脚丫受了凉有些红。
“你怎的来了,还不睡觉。”
“我有事要问你。”
他放下手里票据,上下审视她一番才发现她没穿鞋子,把她抱在怀里回到椅子上、阮萝却越发放肆,踩着他坐在了桌子上,是从上至下审视他的位置。
“又是程美珍同你讲甚的风言风语了?”
“不是美珍,我要问你同林晚秋。”她满脸严肃,周之南差点被她带的也严肃起来。“你要给我好好讲你同林晚秋的关系。”
可周之南没心思同她好好讲,因天头有些热,她穿了条短的睡裙,现在坐在桌子上蹭了蹭。
“讲什么?”他声音拖沓,手已经覆上。
“就是你们两个人关系,你们两个到底怎么回事,如今怎样。”
“那天不是说了,有婚约,没旁的关系。”
“嗯.......你怎的此时还乱动?”
他对此供认不讳。
“周之南,你又坏了心思弄我。”
票据无趣,幸好你来解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