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说过,你会后悔嫁给我的。”温伟达有些疲惫的闭上眼睛,“如果你早早的放手,我们之间也不会发展到这一步,我们还可以是好朋友,跟莲娜还是好姐妹。”
“哼,谁稀罕跟她是姐妹?我刘思思可是堂堂的刘氏千金,跟那个小商贩的女儿?她配吗?”
“在我眼里,你连她一根脚趾头都不如。”温伟达冷漠的留下一句,便大步的朝门外走去。
“爸!你要去哪里!”温沁雅急了,连忙迎了上来,拉住了温伟达,“爸,我求求你了,不要再这样了,纵然妈有千万般的错,但好歹也是你的结发夫妻不是吗?一日夫妻百日恩,爸,这些年来,你们还嫌吵得不够吗?你们有没有为我想过?我是你们的女儿啊。”
“明天我会向法院正式起诉你,我们之间就做个了断吧,我累了,这辈子也不想再见到你。”坚决而冷漠的话从温伟达的嘴里吐出,淡然望了楚楚可怜的温沁雅一记,终于还是没有说什么,一手扯开了温沁雅的手,一身冷漠的离开了。
他倒是真的有些累了,什么也不想干了,就像找个没人的地方,一个人,安安静静的聊度余生,至少这样,还能偶尔想起那张永不褪色的圣洁美丽的容颜。
一直喝到瓶子都见了底,两人才披着寒风回了家。
回到家里,夜已经很深了,不紧不慢的泡了个澡之后,墙上的时钟已经指向了正中的位置,卧室里空荡荡的,偶尔拂过几道淡淡的苍凉,是从窗台下吹来的风。
简单的披着一身灰色的睡袍,直直地站在落地窗前,居高临下的望着楼下那一条昏暗的小路,而这时,一阵舒缓的音乐静静的在空气流淌了起来,徐然转过身,抬手缓缓地将窗帘给拉了下来,徐徐拿过搁在椅子上的外套,从衣袋里摸出了那部震个不停的索爱,闲适的靠着床头躺了下来。
“喂?”略微沙哑的低沉声传了过去,“怎么这么晚还不睡?”
没错了,电话正是远在千里之外的某颗小星星打过来的。
“刚刚梳洗完,你睡觉了?”那头的星夜正简单的围着一条浴巾,手里拿着一张大大的毛巾,坐在床头,擦着那一头湿漉漉的秀发,一手抓着行动电话给战北城挂电话,声音似乎燃着一些沙哑,偶尔轻咳几声。
“喝酒了?”战北城的耳朵很敏锐,没有错过她的那个轻咳声。
星夜微微一怔,语气倒是挺温和,“嗯,跟这边的政府官员吃了顿饭,喝了几杯,公司打算在这边建厂,但是地的问题一直没有得到解决。”
“注意安全,能不出面就尽量不要出面,多喝点水。”战北城还是有些担心的叮嘱了一句。
“嗯,你今天去哪里了?”星夜将手里的毛巾往椅子上搁了去,随后走到了茶几边,倒了杯水轻握在手里,顺着沙发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