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浩眉头一扬,并指如剑,直指宇文虎,郎朗道:
“你放你大`爷骡子拐弯屁,鄙人姓铁名头娃,哪里是你老大,还有,先贤有言:我们中国的最伟大最永久,而且最普遍的“艺术”是男人扮女人。你莫不是在质疑先贤之语?”
宇文虎瞠目结舌,“啥玩意,龟龟,这哪家先贤有这么说过?”
林浩自信满满一挺胸,“先贤名号你必然曾经听闻过,天地之处江河伊始,荒兽肆虐天地,人族岌岌可危,便是这位先贤毅然决然地放弃了巫术医学之道,执笔救苍生,挽大厦将倾之际,救累卵覆巢之间!”
宇文虎眉头一扬,心中闪过那尊拯救无数苍生于水火之间的先贤,不禁鸡皮疙瘩都掉落一地,那是感动带来的震撼。
既然是那位先贤说的话,那相比就是有道理的了。
甚至宇文虎心中还闪过一个大胆的想法,或许,自己可以为先贤这番话敢于尝试,做第一个吃螃蟹的人……
宇文虎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念想,五百金斤重的自己穿着霓裳羽衣,广寒绮罗裙在翩翩起舞……
算了算了,别想了,会做噩梦的。
还翩翩起舞,估摸着宇文虎敢跳起来一下,整个广寒宫都得被震塌,人间起舞是在弄青云,他起舞是在崩山河,艺术的两种极端不外如是了。
林浩也不卖关子,告诉宇文虎这是匿藏修为的手段,也为宇文虎遮掩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