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温澜回来,慧姨深深地舒了一口气,“太太,您回来就好了!我们都很担心你,怕你出了什么意外。”
这些天,因为温澜身体不适,家里便多了很多人。有慧姨操持家务,有临时请来的傅姨专程给温澜做饭吃,当然,还有看着温澜不让她外出的保镖。只是今天温澜一出门,家里就全都乱了套,此时,她回来了,大家也便安心了。
小心翼翼地看了霍容景一眼,大家都怕他会秋后算账,可霍容景却对此只字未提,只一把抓住了温澜的手,将她拉上楼去。
又来了,他总是这样,如平静夜里的暴雨,突如其来,让人始料未及之余却更添不安与忐忑。
温澜皱眉,想甩开霍容景的手,却甩不开,只闷声道,“霍容景,你弄痛我了。”
见她低声抱怨,霍容景唇角的笑意愈发讽刺,猛地踢开卧室的大门,他将温澜甩到了床上。
“饿不饿?是不是要先吃点蛋糕?”霍容景话语中的嘲弄意味令人压根就无法忽视。
温澜这才知道霍容景在生什么气,发什么火。
她无奈地叹气,“霍容景,我不饿,只是蛋糕是司年辛苦做的,我不想浪费。”
本是想温和地解释一番,却没想到这话更激怒了霍容景,他倾身往下一压,双手紧握着温澜的手。
居高临下的压力,让温澜的心,更加无措。
“提起他,就是司年长,司年短,说到我,就是连名带姓。温澜,你的心思真是昭然若揭了,不是吗?”
似是克制着什么,霍容景的声音愈发低沉,到了最后,温澜甚至要屏住呼吸,才能听清楚她所说的话。
温澜的双手紧紧抓住了床单,无力地闭上眼睛,“我不想解释了。”
很好,她只闭着眼,轻描淡写,一笔带过,便可以将她心中对霍司年的感觉,以及霍司年对她的心心念念扫除。
凭什么?
温热的气息在猛然间向她扑来,而后是他软绵绵的吻,温澜睁开眼,正对上他揶揄的眼神,她黑白分明的双眼突然写满惊恐。
“霍容景!你疯了吗?你还没关门!”温澜的双手抵住霍容景的胸膛,“你到底想怎么样?”
“在医院里你是怎么答应我的?你说,不论我让你做什么,你都愿意。”霍容景冷笑,他知道温澜已经没有办法拒绝他。
温软的唇被她自己咬破,品尝着血腥味,她问,“那你想怎么样?”
“我要你伺候我。”霍容景站起身,高高在上地看着温澜,慢慢地将自己黑色的衬衣脱去。
他的笑容越深,温澜便越感到恐惧,她紧紧抓着自己胸口的衣服,不住地摇头,“霍容景,你去把门关上,你给我把门关上……”
温澜的声音愈发凄厉,传到楼下,偌大的客厅里,佣人与保镖一脸尴尬,却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应该离去,还是留下。